布雷施劳德被年轻人推在墙上,任他毒打两拳,才擦着唇角的血嘀咕:“普通的催情药根本不能摧毁他的理智,只有这种正反馈药水,通过放大情绪的机制,才能让他忘记提防,然后一举成功。你指望那个女伯爵推倒腓特烈?你做梦吧,腓特烈的弱点只有一个人,就是房间里那个人。”
维克斯龇牙咧嘴地举着拳头,老人家却冷冷盯着他,根本不闪躲。于是维克斯不下去手,反而“噗通”坐在地上,痛心疾首地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半晌才漏出呜咽的哭腔:“我只想搞臭腓特烈……跟菲莉雅没关系,跟她没关系!”
“男人要掠夺,必先接受牺牲。”老人家擦着血迹站起来,冷漠地丢下伤心欲绝的维克斯,独自下楼:“世间从来没有两全之策,割不去心头肉,做不了人上人。”
走廊上面挂的油画一颤,像有什么在撞墙壁;维克斯双手捂着泪眼,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腓特烈体内的药水发作时,他的视野像酒鬼一样狭隘,只看见菲莉雅精致的下巴,白皙的脖子,迷人的锁骨和鼓起的衣领。这时候,奔逸的意识比惊马还野,他根本拉不住,只觉得自己在做梦,灵魂飘在半空中,陶然熏熏地看着躯壳恣意欺负菲莉雅。
菲莉雅奋力推他,口里嗔怪地嘟囔“不要”,可是腓特烈的身体烫得像火,他不仅力大无穷,还死缠烂打,不吱声地埋头吻她的脖子,推着她踉踉跄跄退到墙边,“当啷”撞翻了名贵的花瓶,而腓特烈却置若罔闻,将她压在墙纸上,蛮横霸道地附耳呵热气:“早就想这样做了——你不是叫我胆小鬼吗?其实我胆子贼大。”
菲莉雅眯眼偏头,两手推他,却被他咬得耳廓热腾腾、湿漉漉,顿时痒得心酥体软,尖耳朵徒劳地动着躲避,力气都用来喘息了,根本不够推开他,只知道闭目扭头,张着红唇躲闪他的进攻:“你……你什么时候想过?你总是冷冰冰的对我。”
“你的客厅,卧室,厨房,军部的办公桌,摇晃的车厢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腓特烈轻轻掂起菲莉雅的下巴,一边枚举地名,一边心旌摇荡地瞧她迷离的眼神:“我今天就要付诸实践,谁都别拦我。”
菲莉雅觉得身体里有快感在游,亲吻、抚摸带来异常甜美的电流,叫她有点站不稳。她夹紧膝盖,两手推他,轻轻说:“你这样下去会坐牢的,我跟你讲……”
“坐牢就坐牢,判三年就血赚,死刑我都不亏。”腓特烈的手勾住她肩上的两层带子,往她胳膊上一褪,顿时从肩膀露到锁骨,袒露大片雪白肌肤,吓的菲莉雅夹紧双肘,结果胸脯被挤得更饱满,她低头看见,胀鼓鼓的胸脯从胸罩边缘鼓出来,被黑色蕾丝托着,摇晃着往外漾。
菲莉雅胸脯一凉,不敢再跟他讲道理,赶紧提起酥软的力气,奋力推开他,一边拽着褪落的衣衫,一边往门的方向跑。
她没跑两步,就被腓特烈追上来扯住长裙的褶子;她被拽着腰上的裙子,脚下一滑,惊叫着滑倒在地毯上,裙子却被扯下一寸,衣领滑到胸口上;她吓得跪着往外爬,黑蕾丝胸罩托着一双白皙饱满的水滴,沉甸甸地坠在锁骨下乱晃,随着她手膝并用地爬走时,蕾丝胸罩勒在洁白的身子上荡漾,完美诠释了迷人的球体美学。
腓特烈看见她爬动时,裹着小腿的白丝袜在端庄的红裙下面若隐若现,饱满的臀部一边爬一边摇晃,被裙子盖着,反而显得更翘,喷薄着欲盖弥彰的性感。
他扯着菲莉雅的裙子不放,看着她一寸一寸地爬出裙子;她很快发现自己越爬越光,魂飞魄散地将衣领扯在胸脯上遮住,扭头幽怨地嗔怪:“你别闹了,求求你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