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十米外,有三个女人正在如临大敌地叽叽喳喳。
“好像这是真的,我听见他们在迫不及待地约炮了。依旧是教堂地窖,午夜一点。”菲莉雅咬着指甲,竖起耳朵偷听,皱眉一脸严肃:“连作案地点都没变!明目张胆。”
菲莉雅吃起醋来比谁都认真。
艾莲娜义愤填膺:“可恶!连圣彼得都沦陷了吗。”
小千缜密地分析:“一定是丹尼在牵线搭桥。主人明明那么神武,只有丹尼这家伙看上去弱弱的。”
“都怪维多莉娅!都怪她不拴好丹尼!放这个基佬出来祸害别人。”艾莲娜火冒三丈,提着裙子站起来,气冲冲挤出祷告席:“我不管,我要当面问她。”
另外两个连忙跟着离开祷告席,在走廊上拽住气呼呼的艾莲娜。
“你冷静点!”菲莉雅用力说。
“对啊我们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小千赞成。
“难道就瞒着维多莉娅吗!”艾莲娜怒气冲冲地反问。
“我是说,”菲莉雅眯起睫毛,伸出食指:“也许维多莉娅也是受害者呢?也许就像腓特烈躲着我们一样,丹尼也把大神官蒙在鼓里。所以我们要和风细雨地告诉她,然后一起去抓奸夫。只要突如其来地闯进地窖,抓奸在现场,才不会给他们留下狡辩的余地,方便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
“有道理。”艾莲娜相信人多势众。
“就这么办。”小千庆幸异性恋的阵营又多一位强势盟友。
“如果被抓现行以后,他们三个死不悔改怎么办?”艾莲娜又多虑,她咬着小扇子,惴惴不安:“我听说同性恋没药可治……”
“那我就死给他看。”小千急了。她不怕腓特烈出轨。她就怕腓特烈出柜。
“对,死给他看!”艾莲娜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菲莉雅一拍女仆的脑袋:“有你什么事!唯恐天下不乱!”
小千抱头认错,“呜呜”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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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腓特烈在总统府忙碌公务,一直没回家。
直到半夜一点,他才锁了办公室,带法拉格特换上便装,低调赶往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