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被侍卫夹着拖走的大夫不停的求救。
很快这件事惊动了了姬康、姬俞、姬诺、姬舞还有纳兰梦,他们纷纷赶来来了安甯语寝室,看到了躺在床上如同尸体一样的安甯语五味杂陈各怀心思。
“这个消息谁都不能泄露出去,违令者杀无赦。”良王虽然不清楚皇上和安甯语之间的关系,不过相信背后一定非同寻常,何况安甯语还没有娶姬诺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传出去无论对他还是王府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寝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在安甯语身上。实在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姬康和姬俞带着蔑视和讥讽先行离开,对他们而言安甯语不过是一个棋子,如今就算她真的死了也并无大碍,反而除了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诺儿,你跟父王去一趟书房,我有话要和你说。”良王带走了姬诺,毕竟她和安甯语大婚将至,如今人昏迷不醒,良王当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父王。”姬诺尾随良王离开。
房间仅剩下姬舞、纳兰梦和布朗三人围站在床前,气氛死寂让人压抑,纳兰梦于是先开口,“布朗,怎么回事?”
“甯语在良王盛怒的时候去找他,误被他扔出的白玉镇纸给击中了脑袋。”布朗不免自责,“我真的是笨蛋,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也不至于受伤。”
“事发突然你也不知道王爷会情绪失控。”纳兰梦试着安慰对方。
“我应该知道,姬康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说过王爷的情况,当时我就不该让甯语一个人进去。”越想越觉得内疚的布朗望着安甯语红了眼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疏忽,害她受伤。”
“那也是她自找的。”沉默了许久的姬舞终于开口,她冷漠的表情不带一丝的情绪,“如果她不去告密,姬康也捉不了玉王妃的把柄,也不至于让父王如此生气。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好像之前一样,她不知收敛的干蠢事,最后作茧自缚。”
布朗厉声呵斥,“你以为你是谁,怎能这样说甯语。”
“难道我说错了吗?”姬舞似乎并不畏惧,她愤怒的望着布朗。
“事情并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布朗据以立正,不想让任何人诋毁安甯语。
“没错,她就是太复杂了才让人觉得可怕。”
眼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一旁的纳兰梦紧握着粉拳尖叫,“现在都什么情况,你们歇停一会可以吗?姬舞,如果你暂时不能放下怨气,那么请你离开。布朗,你去让人打一盆热水过来,我替她擦把脸随便把染血的外衣给换掉。”
布朗应声离开,站在原地的姬舞走也不是留也不对,最后她还是走到衣橱翻出了安甯语昔日的衣服,找到了一件绣有茉莉花的湖绿色长衫递给了纳兰梦,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床,并不是她害羞,而是她怕内心的渴望。
“已经好了吗?”姬舞没有听到声响,于是转身发现安甯语脱得仅剩下亵衣,于是马上闭上了双眼问,“纳兰梦,你在干嘛?”
“亵衣的领口也有血迹,我在想要不要也脱掉。”纳兰梦停了下来。
“那就脱啊,反正都要换了。”依旧捂着眼睛的姬舞脑海中浮现了那晚和安甯语激情的画面,顿时脸火烧的烫了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纳兰梦有些尴尬的说,“再脱就没了。”
姬舞有点着急说,“都是女的怕什么?”
不服气的纳兰梦回了一句,“那你干嘛要遮住眼睛?”
“上次在慈恩寺你不是给她换过一次衣服了吗?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过了,害羞什么?天气那么冷,你磨磨蹭蹭的又招致风寒怎么办?”说到这里,姬舞突然放下了手,一把拉开了纳兰梦坐在床上,将躺在床上的安甯语一把拉起来靠在了自个的肩上,三两下非常熟手的剥掉了她的亵衣,然后急忙的替她穿上干净的衣服。
“郡主,你动作好娴熟。”纳兰梦叹为观止。
正当布朗端着热水走了进来,于是纳兰梦拧干了毛巾递给了姬舞。殊不知,姬舞毫无征兆的推开了纳兰梦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