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霍景纬狠狠的诅咒了自己一句。
很多时候,他被她气得恨不得掐死她,可是,瞧着她流泪,他选择无条件的投降。
他一直是想好好对她的。
他上前,捧起她的脸蛋,小心的吻着她的泪痕:“别哭了,腾达经纪公司的事,我答应你就是。”
黄蕊蕊抬起眼,不可置信。
昨天趁他心情那么好的时候,求他,都是一句冰凉的“休想”,今天,他却是这么好说话。
果真这些商界大佬就是这么一不样,一切只凭他们高兴。
她长长的睫毛沾了泪水,显得更是浓密,带着湿湿的厚重。
他心疼,粗大的手掌伸出,捧了她的脸蛋,额轻触着她的额,低声道:“蕊蕊,我们不要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好吗?对你,我一直是真心的。”
他性感温热的唇,盖在了她的眼上,舌头卷过,一点一点的卷过她的泪意,极尽温柔极尽缱绻。
黄蕊蕊轻轻的颤抖起来。电流从脚底直冲脑门,随即又往下沉。
他的吻,开始变了性质,已经从最初的安抚性的亲吻,变成了掠夺性的吻,他一口含了她的唇瓣,拼命的吮吸撒拉着。
黄蕊蕊抵不过,一声娇吟,从口中轻轻溢出。
霍景纬越发的狂热,他搂着她,狂热而热烈的吻着,情迷意乱间,他已经将她抱到了楼上他的卧室。
他将她压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因为两人重叠的重量,陷了下去,越发让两人的身体,锲合得天衣无缝。
他连绵的吻着她,不知餍足的撷取她口中的蜜汁,手已经伸出,轻易的拉开了她运动装的拉链。
里面,她只穿了一件圆领t恤,虽然保守,仍能显出她漂亮而性感的锁骨。
他在她的颈畔流连,双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攻城掠池,轻易就攀上了她的最高险峰。
他气息急促,双手急不可耐的在最高险峰上,宣示着他的占领权,双掌微合,已经将两座小玉峰,几乎推在了一起,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
果真无险风光在险峰,这沟壑,如此的诱人。
霍景纬埋头下去,嗅着她身上独特的淡淡的奶香味。
当两座山峰彻底的突破束缚,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时,霍景纬险些发狂,不顾一切,他一口咬了上去。
痛感刺激着黄蕊蕊,意乱情迷中,她回恢了几丝理智,原来抱着霍景纬的双手,改去,拉住了霍景纬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冲锋。
他抬头,望向她,神情似征询,又是疑惑,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吗?
“不……”她终于是低声的,说出她的想法。
“为什么……”他沙哑了声音,一惯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
如此激情四射的时候,为什么要中途叫停。
“我没准备好……”黄蕊蕊轻咬着下唇,说出这话。
霍景纬看着她,她的脸颊,因为撩拨,已经透着一层粉红的颜色,双唇又红又肿,眼神迷离又朦胧。
明明已经情动,怎么叫还没准备好?
“我不想……搞得这好象是一场交易……”她艰难的吐了这两句。
因为他答应放过腾达经纪公司,所以,她就必须得对他献身吗?
“一场交易?”霍景纬死死的盯着她,赤红的双眼中,是遮掩不住的**。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黄蕊蕊难堪的别过头。
霍景纬的身子猛地一僵,交易?无数的念头与情景在脑中闪过。
热情在他的身上速度的降温,他如何只是想要一场交易,只是为了占有一个女人,他需得着为她付出这么多?
如果只是一场交易,他早就有一百二十种阴险手段,令她乖乖就范主动送上床来。
他不屑,他需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他从她身上起身,不再压着她,重重的仰面躺在床上,神情是沮丧又颓败。
黄蕊蕊犹如做错事的小姑娘,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襟,红着脸,却是不敢再看霍景纬一眼。
他的神情模样,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我先走了……”黄蕊蕊从床上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穿鞋。
“谁准你走了?”他生气的皱着眉,冷冷的问她。
黄蕊蕊窘,她都没想好今晚要给他,不走还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