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先后来到白色的房子前,伊莲娜跟平常一样下车进门,蓝茶,玉竹站在门口迎接上去,蓝茶接过她手里的小包,玉竹脱下她的外衣,来到会客厅,对跟着她身后的那个自称是这个身体哥哥的男人,点头示意他坐下谈,管家也把他的衣物放好,轻声询问客人喝什么,金发男人吐出一个字,茶,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孩子,一身天蓝色的锦缎长袖衣裙,绣着白色的小碎花,裙边四周都是白色花边,金色的头发盘在脑后,插着一根白玉的簪子,花型的白玉耳坠,白玉的小颗粒项链,手腕上还戴着白玉的镯子,嫩白色的手指,优雅的放在腿上,绝美的脸蛋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的看着他,
“我们家族世代都居住在慕尼黑,父亲母亲很恩爱,大战不久他离家参战,一去不回,母亲生下你的时候正是战乱时期,物资贫乏,把我送到爷爷那里之后,离开慕尼黑开始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来到德国柏林,战争结束她由于营养不良体弱得病而亡,当时的房东把你送到孤儿院中,由于战后不稳定,孤儿院几经搬家,孩子夭折很多,很不容易查询,所以才到现在才找到你,你很像母亲。”
蓝色的眼睛泛着湿意看着她,她本身没有一丝感觉,不过原主残存的意识还是牵动她一丝心酸,既然使用了她的身体就要承担她的因果,她淡淡的叫了一声,哥哥,听着一声娇嫩的喊声,对面的男人激动的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紧紧的抱着她,多年的找寻终于如愿以偿,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
爷爷是德国老牌贵族,思想陈旧,当年很反对他的父亲迎娶具有东方血统的母亲,婚后二人一起来到慕尼黑讨生活,一家人幸福和乐,战争爆发,父亲失踪,穷困潦倒的母亲不能给予他吃饱穿暖的生活,不得已跪着几天祈求祖父照顾他,然后独自带着妹妹离开,不知所踪,
那个时候他已经八岁,记忆很清晰,这十五年来他一天都没有忘记,快快长大,找寻母亲妹妹,祖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作为长子的父亲离开之后,城堡的一切就交给了儿子管理,叔叔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在那里过的并不好,直到他十五岁离开去上学,期间回去过一趟,还是一样的待遇,祖父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没有一丝一毫家族的归属感,
当见到妹妹的时候,跟母亲相似的容貌,让他冷硬的心一下子就鲜活起来,他有家人了,都属于他的家人。
克拉伦斯.冯.理查德.克莱德曼,这些年为了找寻亲人,十四岁的时候加入纳粹党少年冲锋队,一年多后解散,他又回到学校学习,十八岁的时候再次加入,受到最严格的军事训练,他得到线索母亲带着妹妹来到柏林,为了方便就近找寻亲人,他请求来到柏林任职纳粹青年团的教官,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找寻亲人,
有天他看到从贾斯丁教授家一起出来的妹妹,跟母亲那么相识的容貌,让他一眼就确定是自己要找寻的人,几经周折,才确认身份,他等不及就截住向她表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