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受害者叫乔念初,不是本地人,去年来本市在一家叫回忆的小酒吧里打工,听酒吧老板娘说这个人平时不善与人来往,也没有什么得罪的人,很少与人说话,比较孤僻。虽然性格低调,但平时特别喜欢穿深红色的大衣,很奇怪的一个人。”
听着酒吧的名字,林辰下意识挑了下眉。
林辰一般想案件都会说些有的没的:“我记得国内曾经有一起连环杀手专门杀穿红衣女性的案例,会不会和那个案子有点关联?”
一个同事立马否决了:“作案手法完全不一致,这个乔念初死因还需要进行解剖化验,几乎是没有外伤,但又没有一般中毒后产生的反应,死得很蹊跷。”
小赵急着表现,立马跟着说道:“但是我们还是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一个就是她酒吧的老板娘,一个是和她有接触时常去她家中的一名女子。”
老板娘自然是薛眉,摊上这么一件事,回忆铁定是有段时间不能开了,林辰有点遗憾不能再上回忆觅女友,一方面又觉得没什么。
“请来了?”林辰发问,见小赵点了头,颌首道:“那好,我去试试。”
薛眉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坦白说这椅子不够软和,让她觉得不适,但她还是素养良好地端端正正坐着,看上去还是一团和气,做什么都是不紧不慢的调子。
林辰走进来,薛眉便对她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问过了姓名之云枯燥乏味的东西,林辰习惯性地敲桌子,薛眉礼貌地笑:“林警官,这不尊重人,如果可以请不要这样,我会心慌没法儿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姜还是老的辣。
林辰倒也不怵,收了手向后靠了靠脸上没什么表情,尽量放缓了声音:“有人告诉我们乔念初曾因工资的原因和你发生过争执,是怎么回事?”
“她想提前预支工资,这倒没什么,只是一次性预支三个月就不成了。本来酒吧的工作人员流动性就很大,如果我头一热全给她了,她回头跑了,我不是就吃了哑巴亏么?后来她把能抵押的东西都给我了,好像急着要这笔钱,我就给她了。”薛眉坐的端端正正,很少有动作,让人很难读到身体语言。
“被害人被害当天,也就是四天前正午十二点至下午三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干什么?”
“酒吧到了下午五点才开业,正午十二点到下午三点我应该在睡觉,没有证人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我所在的小区有监控,我出入应该都被监控拍下来了,如果您对此怀疑,可以去小区向保安要求调监控。”
是年龄和阅历的优势,或是薛眉这个女人自带的气场,竟让林辰头脑已是空白。
薛眉道:“警官,初念这孩子不习惯和人交谈,没得罪过什么人,只有一个相熟的人,我觉得是她杀了初念,初念要钱也是为了这个人,她的嫌疑可比我大。”
“嫌疑大与不大由警方自己判定,你不需要为了撇清自己拖别人下水。”
“案发的时候段,我酒吧的人看到了她俩。”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