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看了一眼沈沧霖,“你就那么吃准了我不会怪你?”
沈沧霖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自家亲爹,“父亲大人,吃一堑得长一智。”
沈玄伸手揉了揉眉心,“她们好歹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我给姨娘的月钱可是整个京都最多的,”沈沧霖瞪大了眼睛,“这待遇别人还求不来呢!父亲直接跟他们讲,府里一应花销都是出自我手,叫她们消停些,不然直接扣月钱,谁来说情都没用。”
沈玄瞪了沈沧霖一眼,他可不就是这么解释的么,不然还能怎么说?“你也不怕年纪轻轻就背个刻薄名声。”
“哼,我又不是姑娘家,怕那个做什么?”沈沧霖得意一笑。
“看来,那三个小子今天没打成你的脸?”沈玄眯了眯眼。
“可不是?”沈沧霖也冲自家老子眯起眼,“很遗憾呐,让父亲大人失望了。他们几个本就是您的脑残粉,没道理迫害偶像的儿子。”
“作诗了?”
“作了一首,不过重点不是诗,是画。”
沈玄有些惊讶的挑眉,“倒是,我竟忘了你会这一手。”
“这里的山水画还没有形成派别,绘画水平普遍比较落后。”沈沧霖翘起二郎腿,“我得说,还好你是个画盲,不然我真没得混了。”
沈玄嗤笑一声,“你不是说你是美院的天才小王子么?难道还要行那剽窃之事?”
沈沧霖耸耸肩,“我临摹唐寅临摹了十年,你说呢?”
沈玄倒觉得无所谓,“那也要看功底,我不懂这个,应该早拿了你的画儿去找专门人士鉴定一下。”
“如今倒是省了。”沈沧霖道,“京都三大才子亲自做了背书,说咱这是难得的佳作呢。”
“你还是冷静一下吧,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沈玄看着自家兔崽子为这点事儿摆那一脸洋洋得意,十分的瞧他不上,“不过你那几个一等护卫倒调|教的极好,人又周正,带出去还真是倍儿有面子。”
“那当然,我可是按照女皇仪仗的标准挑的人……”沈沧霖轻笑起来,“说起来,沈大人,你今天不是去大朝会了?皇上没留你过夜?”
沈玄听出沈沧霖这话的不阴不阳,也懒得和他计较,“赶紧叫她们去给你弄些醒酒茶来喝,今天晚上有些叔伯要过来,你晚饭后也跟我去书房吧。”
沈沧霖眉眼一挑,“这是奸党要开党|代|会了?啊呀,我还没写入|党申请呢,这可如何是好。”
“连投名状都交了,还担心什么入|党申请。”沈玄似笑非笑的斜了一眼沈沧霖,“你可是连队都代表我|党站过了。”
沈沧霖揉了揉鼻头,“形势所逼,无可奈何罢了。”
“哦?”沈玄学着沈沧霖惯常的口气戏谑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和那杨宏辰有一腿?”
“呵……就算有,如今也只有一根腿毛,”沈沧霖站起来抖了抖衣摆,“不像您,都快成八脚蜘蛛了。”
“小兔崽子。”沈玄抄起旁边的痒痒挠就丢了过去,“没大没小的,去给我跪祠堂去。”
“那也得先有座祠堂给我跪啊。”沈沧霖一手接住痒痒挠放在一边的桌上,“西面的院子好容易收工了,我得去库房对对帐,给您修这宅子我可是破费大了。”
沈玄不耐烦这些银黄之物,随口应道“陛下不是不给你一万两?”
“得了吧,那顶多在我这捂两天。”沈沧霖叹了口气,“等杨宏辰建了府得巴巴的包好了给他送去。”
沈玄这才想起之前他在狱中的时候,沈沧霖为了见皇帝一面而许诺给六皇子杨宏辰的贿赂,他上下打量了自家熊孩子一番,“你都陪他睡了两晚上了,这还不够?啧啧……”
(╯‵□′)╯︵┻━┻有这么说自己亲儿子的么?魂淡!沈沧霖嘴张了又张,终于还是没能找出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得哼了一声,一边抬腿往外走一边嚷嚷,“最近开支太大,零花钱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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