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荣气乐了,“你哥都成这样了,它还能怎么折腾你啊。言言,你变坏了。”
娇少爷瞥了手中的巨物一眼,毫不害臊地左右摇晃了下,“怎么不折腾,那我看着眼馋么。小爷身体倍儿棒,早该来个好几轮了,现在只能看着不能做,还不准我尝两口啊,哥你不厚道。”
夏木荣还想再说点什么,小混蛋已经不给他机会了。睁着眼一点不落地看着言言将他的东西吞下,夏木荣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想的,他也想的,怎么可能不想。今天本来应该是夏叔去看店铺的了,轮着两人休息,哪儿有不想的道理。
即使身体疼得动不了,但言言一直一直在他眼前晃着,那玩意儿可是诚实得很的,早就在被子里抗议了。夏木荣只能忍着再忍着,哪知言言忽然想起给他擦擦身体,他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私心里……咳咳,想要了啊。
娇少爷表示早就看透他家夏木头的小心思了,但他更清楚,只要他不主动,这根大木头哪怕憋出内伤来,也不可能蹦出一个字来。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夏木头总算发泄了出来,娇少爷挺无奈地捂着自己的挺翘奔去了洗手间。
夏木荣抱歉地亲了亲怀中的宝贝,他没办法帮言言纾解,言言自己又是决计不愿自给自足的,只能暂时委屈他冲凉水了。夏木荣都觉得他委屈了,娇少爷自然是毫不客气地觉得自己委屈大发了,“记账上,必须记账上,回头都得补上。听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给你都不许拒绝,知道么。”
夏木荣嘴角抽了抽,“言言,咱能含蓄点么。”有点受不了小家伙一脸正气凛然的索要这种事情的表情,夏木荣觉得不能这么继续放任发展下去了,言言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之高让他都快跟不上节奏了。
好像自从那次言言不由分说诱惑他提前给他过了十八岁生日开始,彻底改变两人间的关系之后,言言这行为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啊。夏木荣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痛并快乐着,按理说言言能主动到这种程度他该是求之不得才是,但偏偏他一边觉得高兴一边还得拼命忍着拒绝着,甚至还得教导言言不能这么主动。
到最后,言言看着他的眼神都带上了怀疑的色彩了,夏木荣觉得自己也挺冤枉的。他也是为了言言的身体考虑,刚成年就需索过度的话,对发育肯定是有影响的,也容易精神疲劳。可这小混蛋可不会管这些,耍起小无赖半点都不含糊,往往都是夏木荣招架不住地投降认输。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夏木荣渐渐睡了过去。浅浅的鼾声响起,原本闭着眼的宣言睁开了眼。等了一会儿,确认哥哥真的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轻轻地打开门,再轻轻地关上。
一路赶到住院部七楼的四十二号病床,时间挺晚的了,夏叔和阿姨却都还没睡。一见到宣言过来了,朱雯立刻侧过身问道,“言言,木头怎么样了,严重吗?”说着,竟是快要落泪了。
昨天就跟做梦似的,她和夏孝贵开车回家,眼看着就快到了,愣是在三岔路口被前面的车撞翻到了路边的水塘里。不可能是是意外事故的,她分明看到那辆车一开始就是冲着他们撞过来的,孝贵试图靠边让过它,但他们的车稍微移动了下方向,对面那车也跟着调整了方向。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车撞了他们后竟然还敢停下来查看情况,难不成如果发现他们没什么大问题还得下来补上一手?好在他们总算还是有点运气,一辆小轿车开了过来,那辆小货车便急匆匆地走人了。
趴在玻璃窗上的朱雯边观察着岸上两人的举动,边注意着夏孝贵的情况,好像没什么大事。车子落得不深,侧翻的角度不大,基本算是一头栽进了水塘里,车屁股却是嵌在岸上的。只要不继续往深处滑,就沉不下去的。
哪知朱雯刚说完“他们走了”,就见一直神情平静的夏孝贵面露痛苦之色。朱雯大惊,这才意识到之前孝贵都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气愤之下,冲动地做出什么更危险的举动才一直忍耐着的,顿时急得不行。
车暂时沉不下去是真的,但他们出不去也是真的。岸边的水草绊住了车门,从里面竟是打不开了。孝贵让她从他那边出去,但朱雯再怎么马虎也清楚这个时候是不能动夏孝贵的。不仅不能随便动孝贵,而且没有把握的话最好连她也不能乱动,否则在水的浮力作用下轻易晃动了车身,往深处一滑,他们两人都得完蛋。
就在朱雯无计可施准备先碰碰运气大声呼救的时候,一帮陌生人从天而降般赶了过来。在朱雯还没来得及怀疑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时,她和夏孝贵就已经被救了出来。
一边是腿上血迹斑斑的孝贵,一边是远远可以听到警报声的救护车,朱雯抹了抹脸,选择了相信这帮人。三轮车算是废了,朱雯后悔着。去年言言就提过,要给他们家换辆车,说现在这辆已经快要报废了,留着继续用他怕出问题。
考虑到言言的钱毕竟是他自己挣的,说到底她和孝贵并没有怎么照顾过言言。买车是大事儿,这便宜朱雯不愿意占,夏孝贵更不愿意,这事儿也就这么拖了下来。但是现在,孝贵之所以会受伤,正是因为三轮车这么一翻一撞之下,驾驶座彻底散了造成的。
朱雯只感觉到车身剧烈晃动着,却不知早在那一撞之下车头就已经出了问题。车子往下栽时,腿上已经受伤的夏孝贵愣是一声不吭地一直托着坍塌下来了的操作台,没让她第一时间察觉出异常。
夏孝贵被推进手术室时,只有些轻微擦伤的朱雯守在手术室外,第一次彻底对夏孝贵刮目相看,甚至一心只想等着他出来,连通知一下儿子的念头都被遗忘。
朱雯自己清楚自己,她该死的就是有英雄主义情结,所以她当年对救她出人贩子窝的夏孝闲死心塌地。这么多年的折腾下,她自然不可能还去喜欢夏孝闲,但对于夏孝贵,感激大过喜欢,亲情大过爱情。
而刚刚,就在刚刚。当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被他滴水不漏地保护着的时候,当她发现自己以为的问题不大是被一个男人用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硬生生托起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心动了。
法国人是注重浪漫的,朱雯骨子里的浪漫从来没有丢弃过,哪怕生活艰难。接近四十岁的金发妇女看上去颇为狼狈,但脸上的笑意却是难得的带上了一抹羞涩和动容。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终于进了jj,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