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状似潇洒罢了。
夏戈会不安的。她只要一联想向北之前的所作所为和他的异常,夏戈就什么都懂了。
不过即使如此,夏戈也不会和他复合的。李晓芸很清楚,她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叹了口气。
所以说,向北那个男人才蠢啊。
抓住幸福,活在当下,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啊。
夏戈的心情很差,刚才那些话语和行为果然是在逞强。小艾丽坐在沙发上,小脸上写满了担心和难过。
吱吱在旁边打滚,还时不时咬了咬她的裤脚,企图引起自己的思绪。
客厅中的小艾丽无比苦闷,而房间中的夏戈百转千回。她靠着墙壁,抱膝坐在床上,手指插进了自己微卷的发丝中。
几缕波浪般的发丝垂了下来,在空中晃荡着,房间寂寥空旷。
她的心情真的很糟,有随时爆发的可能,所以她下了明令,不准小艾丽进来。说实话,她最讨厌自以为为了别人的幸福,可以牺牲自己的人。在她看来,那不是伟大,那是圣母,是愚蠢。
以前,有人说过她三观不正,说她自私无比。她一笑而过。抱歉,她不是小三,也没有犯罪,凭什么说她三观不正。她为了争取机会,生活得更好,又怎么自私无比了。
夏戈真的做不到全然为别人着想,她自己做不到,更不会要求别人做到。
她缺乏安全感,也很难全然信任别人。就连当初和向北在一起的时候,都必须是向北先付出十分,她才会回报六分,那四分是保底的,是一条后路。
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生活是如此,工作是如此,爱情更是如此。
她也不觉得有人会那样对她,但她没有想到向北做到了,并且还是在她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
直接受益人?夏戈扯着唇角,冷冷一笑。
他觉得自己需要?这种被人偷偷关注着的感觉真是糟透了,我就说这段时间不知名的送花人是谁。
没有猜错的话,就是他了。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蠢啊!夏戈将头埋在膝盖,突然一阵无力。
向北啊向北,这些你让我怎么还你?
那些日子的关心,那些日子的体贴,还有你肚子上那一道疤。
要是那时候你没有蠢到找假小三,让我知难而退的话,现在的我们也会很幸福的。
那天晚上,小艾丽终究是没有走进房间。
或许是怕看到夏戈难过的表情,更或者是害怕夏戈发大脾气。
两个人独自坐着,一夜无眠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小艾丽并没有发现夏戈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也没有去见过向北的迹象。
这样的观察让小艾丽觉得很奇怪,就像是一个女人总在仔细地查老公的勤一般。
尽管没有去见向北,夏戈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少了。
李晓芸听她坚决不去见向北,和她冷战了。公司最近又接了个大业务,夏戈忙得像个陀螺,很经常在公司上直接过夜。
这些日子,小艾丽仿佛又回到了一个人,所幸的是还有吱吱陪着自己。
想到这,小艾丽烦躁地调了个台,吱吱在旁边扒拉着毛线球玩得正开心。
小艾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子,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而夏戈还没有回来。
今天也应该不会回来了吧。小艾丽失落地叹了口气,本来今天想亮着灯,等她回来的,看来是不行了。
她焦躁地揉了揉脑袋,看到吱吱还在玩个不停,就一个弹指过去,怒吼:“蠢货,睡觉啦!还玩!”
说完,她关上了电视,扯着吱吱的耳朵,扁着一张嘴回到自己的笼子。吱吱还精神地很,这几天户外活动不多,它睡得都快头昏了。它正想蹿出去的时候,却见笼子被关上了,转头就是小艾丽充满怨气的脸。
正扯着床单的小艾丽看到它那双黑豆眼,再度怒吼:“看个屁!睡觉!”虽然是怒气冲冲,但是因为客观条件的问题,声线纤细,听上去软绵绵的。
吱吱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大姨妈要来的征兆?前几天不是才刚走吗?
没有管吱吱内心的想法,小艾丽躺在床上,撇着嘴越想越委屈。
夏戈不疼她了,整天都在工作。夏戈都不笑了,整天在想那个什么向北。
夏戈……夏戈……
失神的小艾丽,没有注意到窗外阴沉的人影,更没有注意到笼子里吱吱又急又焦躁的叫声,还伴着它抓笼子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T T抱歉大家!!!没有想到星期六还要补课,还满课,晚上还要班干部开会,还要社团活动┭┮﹏┭┮我对不起大家嘤嘤,明天会二更或者三更,会尽早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