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承骥的身体被颜清澜的吟哦抛到空中,底下一物猛地曝涨,犹如那绷紧的弓弦,瞬间要荡上*失魄的天际。
“颜颜,我忍不住了。”再不冲撞,光听着颜清澜的吟哦再加上那里面一阵紧过一阵的吸绞,他可能就这样溃决千里没能给颜颜快美的感受就缴械。
植在体内的坚-硬动起来了,狂猛迅疾,炙热滚烫地横扫颜清澜柔软的地方,颜清澜短促地尖叫一声,快活地弓起上身迎向越承骥。
挺翘滑嫩的柔软蹭向自己,越承骥粗喘着松开颜清澜的细腰,捉住那两团揉-捏。
上上下下这么夹击,麻-酥的感觉更盛,颜清澜勾住越承骥脖子,整个人都攀到越承骥的身上,蹭磨得更紧想要更强烈的感觉。
宽阔的固如山岳龙床也微微动荡,半透明的鲛绡纱帐伴着大红的流苏被强劲的撞击带出的风吹起轻飘,再慢慢垂落,空气中弥漫着绮丽的旖旎气味。
颜清澜的身体随着越承骈的撞击像浪花起伏荡漾,双目含着泪花,口里浅吟低喃,喘-息着不停求饶,却换来越承骥更猛烈的冲撞……
壮硕的鲛龙翻江倒海横挑竖刺,越承骥冲到最高处铮地一声落地断开,颜清澜低低地啜泣呜咽,哽在喉咙里的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被越承骥带上半空时,声调忽地拔尖,身体像拉满的弓弦荡起,划过亮丽的弧度后,化作一汪春水融化在热烈的一片红中……
这一番激烈的恩爱下来,本应倦极,岂料精气神却更好。
“真舒服!”越承骥慨叹,轻轻地吻颜清澜唇角,深眸亮晶晶的像藏着璀璨的星星,“颜颜,上辈子白浪费了十年可惜了,我应该试着和你交往看看能不能硬起来,要是没有穿越,都没地方后悔去。”
“可不是,害得我白伤心。”颜清澜眉眼间带着欢欣的取笑,话音糯糯粘粘,轻软中却隐含无尽的怅然。
上辈子,迷朦细雨一样绵绵不绝的哀伤深藏在骨子里,不敢品不敢想,无时无刻不在,却又无从诉说,当真苦不堪言。
“大婚夜说这话真扫兴,不说了,咱们抓紧把那十年时间补回来。”越承骥甩甩头,搂住颜清澜上下其手,兴致勃勃又要接着来上第二回合。
一只色爪贼贼地往底下探去,颜清澜慌忙往一侧挪移闪躲,“少胡来,方才做了那么久,也不歇一歇。”
“它不想歇。”越承骥羞窘无比地扯颜清澜的手去摸自己那物。
“你……”手心下烙铁一下烫手,颜清澜给弄得脸热起来,嗔道“它还不是听你的……你别乱想着。”
“我没乱想,是它自己不服软。”越承骥狡辩,要勾引颜清澜,故意果着身体站了起来,问道:“颜颜,我觉得背部怪怪的,你看看怎么回事?”
昂藏的男儿红果着壮硕而矫健的身体,结实的背部上伤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诉说着刚过去的激-情,同时,也勾起人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绮念。
怎么回事?这是自己抓的!
颜清澜僵硬了片刻,红着脸问道:“是我抓出来的伤痕,要不要宣御医?”
这点儿伤宣御医?越承骥几乎要大笑起来。
再说,这是勇士的勋章,越多越好!
转身看到颜清澜脸红得要出血了,越承骥心情大悦,憋着笑指着自己胸膛上的牙印幽怨地道:“颜颜好野,你咬得我一身伤,我要报仇。”
语毕也不等颜清澜同意,将她双手压到头顶,俯身咬住了她水润的红樱。
“你放开我……”底下没有被物儿充实,颜清澜略为清醒些。
越承骥觉得自己太失败了,难道以后都靠媚骨才能挑动颜颜的情绪?不行!越承骥卖力地啃咬,磨蹭,小粒缓缓变了,在舌尖下硬得珍珠似的,颜色也由粉粉的浅红变成冶艳的殷红,伴着白玉一般的肌肤,红的如霞着火,白的赛雪欺霜,身子底下是亮丽的锦缎,两下映衬格外诱人。
颜清澜的眼睛漾起湿润的水雾,嘴里发出似痛楚还是欢愉的低吟,虽没媚骨生潮时的春-情,却也十分情动了。
是时候了,越承骥一挺腰,灼热坚-硬的一物深深地插-进颜清澜柔软紧窄的所在。
之前的酥-麻还隐隐残留着,内里嫩壁极是敏-感,硬-物才刚进去,便被紧紧裹住缩咬,层层叠叠吸挤。
越承骥低吼了一声,腰身挺动,巨物以千军万马奔腾之势出击,带着啸聚苍穹的的劲道袭向颜清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