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希晨向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这个表侄子,说道:“你表现不错,但还是太年轻,太冲动,做事要考虑后果,你难道真的以为燕流风真的输了,那可是我的叔父,可是经历了数代风雨洗礼的老人,他的智慧又岂是你能懂得,你今天来参会就代表你已经输了。”
燕希晨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缓缓刺进燕北丘的心脏,开始他还因为他的夸奖有些怡然自得,可是越到后来他的身体就越发僵硬,他终于想明白了本来气势冲冲的燕流风为何近些天突然龟缩不进,他本以为是对方损失太多,首先心生退意,不过现在看来,燕流风这一手却是以退为进,利用这次和谈的机会对自己发出破坏性的攻击,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这次会议结束后,他将会受到如何沉痛的打击。
但是他现在想的却不是这件事,他在考虑的事,为什么燕希晨会告诉自己,难道一切还有转机?难道他终于肯支持自己了?他迫切的抬起头来,盯着那庞大的压力,看向燕希晨的眼神,希望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出些什么,可是那双妖异的眸子平淡无比,他根本从中看不出任何他想知道的答案。
就在燕北丘快要绝望的时候,燕希晨突然说道:“看来你还是不太懂,既然我来了,那么那些损失自然不会发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我会保你登上城主之位。”
最后一句话就如同天籁之音一般传入燕北丘的耳朵里,让他一瞬间欣喜若狂,他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身前的燕希晨已经消失了痕迹,他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是如何消失的。
这时候他把目光看向了面色毫无表情的燕流云,只见他极为平稳的站起身来,视若无睹的带着他的人走出了窗外。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计划完全被破坏,好像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一般,燕北丘神色中闪过一抹阴霾,叫到:“流云长老,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说?”
燕流风转过头来,看着脸色阴霾的燕北丘说道:“你想听什么,就像刚刚希晨说的一样,你太年轻,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有了他你会赢我?你还真是个傻子,连这场游戏最后的赢家是谁都看不到!”
燕北丘神色一愣,就这样看着燕流风一行缓缓离开,心中暗道:“难道着一些都是希晨叔父做的?是他安排的?不,这不可能,他完全没有动机,可不是他又是谁?该死!”
圆月之下,长发飘飘的妖异男子静静的看着夜空,面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你的局我接了,不就是逼我出来么,我按照你的套路来了,接下来呢,你到底会给我什么惊喜?你到底又是谁?”
.....
“你就是白凤?”
在一个热闹的小酒馆里,一个身姿妖娆,衣着旗袍的妖艳女子拿着一个劣质的就被出现在伪装喝着闷酒的燕羽身前:“没想到主公吩咐要特殊照顾的‘白凤’竟是个小孩子啊,怎么样,今天晚上需要姐姐为你怎么服务呢?”
女子吐气如兰,将纤细的手指划过燕羽的面庞,胸前那团硕大已经贴在燕羽的身上,娇笑道:“需要什么尽管说,姐姐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的,咯咯。”
“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将你的身体挪开好好说话么?不久前才看到你毒药的厉害,现在的我可不想死在黑寡妇的手中。”
燕羽转过身,并没有因为眼前女子过分亲密的举动而有丝毫的不自在。他毫不避讳,只是极为平淡的说道:“我该怎么称呼你,‘黑寡妇’小姐?”
“呵呵,你还真的有些意思呢,难怪那家伙会找到你,叫姐姐如花就好。”
“如花?”
听到这两个字,燕羽眼中闪过一抹怪异,脑中竟是回想到前世记忆中某个奇葩的形象,再看看眼前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他心中竟是不由得一阵恶寒,想到这里,他赶紧稳了稳心神,说道:“好吧,如花姑娘,燕家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
“你还真是有些无趣呢!”
如花将嘴贴到燕羽的耳边:“根据我们的消息,你期待的那个家伙终于出来了,接下来呢,你想做什么?我的‘黑羊角’大人!”
燕羽微微一愣:“黑羊角?”
“没错呢。虽然我们都各自有各自的代号,但在我们羊头社里每个人里都有自己的身份,像我就是金羊毛,而你就是黑羊角,那可是只有少主人才有的高级称号呢!”
“有意思。”
燕羽异常正经的注视着如花的双眼,然后竟是主动把嘴唇贴向如花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么我以黑羊角的身份命令你!我要......”
听到燕羽的吩咐,如花双眼猛然睁大,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