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难以克制,他却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要收敛一点,所以只在唇和手上发泄,一路吻到下边,抬了腿也不进入,像是刻意让她运动发热,他只用手在背部往下的臀沟揉捏。
温虞睡得再沉,这会儿也得被弄醒,揉了眼睛问他:“你做什么?”
李谨然不妨她醒来,唇在她腰间咬了一口,再次回到她的唇上:“给你取暖。”
温虞见两个人都没了衣服,心感羞涩,却没法表达这种感情,只觉得确实不冷了,便点头道:“可是我还想睡觉。”
李谨然自嘲想:你爽了,我的j□j还没退下去。却还是替她拉了被子,“那就继续睡。”随后去了厕所解决。
回到温虞身边时,听她呼吸声很重,他只在她唇上厮磨片刻,再抱着人入睡。
李谨然和温虞失踪了两天,最急的莫属于公司里的人。
副经理压着外边原本要谈生意的合作人,把实情道明了,那边的合作人也体谅,虽不晓得是不是虚情假意的关心,只要给他们的合同拖时间就成。
副经理今天刚与合作人谈,那人就说:“你们李总不行,喊何董出来嘛,反正都是一家公司,UA不也是利源的嘛,UA的事儿利源也能管。”
副经理沉稳,笑道:“余老板,咱们虽然是同一家,但是各做各的,利源主要还是做电子器具的这方面的。这UA是咱们李总二十岁就开始积小成大的心血,还特地去国外学过服装行业的商务学,这里面的各种细节都不一样。”
那人有些不屑:“当老板,开公司,商务就那么点,不都一样吗。”但见副经理不松口,那人也无法,说白了,在恒旸这儿,UA是服装业的龙头,做这行的做梦都想攀上点关系,但他又不能流露朝思暮想的心思,不然教他们瞧出来,一定会在合作订金上讹诈。
既然没法,他只能等着,和副经理握了手就走。
老副送走了人,转身脑门上就挥汗。
李谨然的身价斐然,不能公开说他们老总没了踪影,不晓得哪里的不法分子就会动歪脑筋,这事儿只能偷偷约警方的人着办,还不能公开调查。
老副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对公司里的员工还不能说,总经理好几天没进公司了,许多人直找他问,他只能推诿,今天一感冒,明天一出差,不晓得什么时候把这些破事都用完,直接说总经理去国外进修得了。
老副出了会议室,想了想决定去找安宋,问一问温虞的情况,这两个人是同时没踪影的。
而且因了这事,公司里不少流言,女同志们之间玩笑:“两个人一起没了,大约是私奔了。”
也有人笑道:“哪里用得着私奔,八成是咱们李总把温大师包养起来了。”
夸张点儿的便瞎嚷嚷着笑:“我看是他们俩结婚不成,索性殉情了。”
……
众人说着,各自乐呵,谁也不知道内情。
不过殉情这点,换一种思考,也算猜对一半。
副经理找人,安宋只得停下手里的工作接应。
老副开口就问:“温师最近怎么样。:
安宋摇头:“联系不到人。”
“家里人呢?”
“她的母亲和妹妹也着急,原本想去找警察,被我拦下来了。”
老副点头:“她跟头儿一起没的,这事不查的好,不查的好。”两个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死了都拖着另一个人。
安宋便问当天的情形,老副道:“我也不清楚,我见头儿前两天有点抑郁,打断和头儿开完会就准备去医院看一看。谁知他看见了温师回来,就推了我自个儿走了,不找她能找谁。”
安宋说:“这事急不了,你回去继续扛着,我这边只能用点旁门左道找人。”
老副便叮嘱:“找点干净的做,心黑的不成。”
“知道。”
安宋送走了人,冥想了一会儿就给叶瑧打电话,说了温虞的事情,原本想问叶瑧身后有哪些道上的人可靠,谁知那边却笑骂:“别理那死丫头,又在想鬼主意了。”
安宋一惊:“怎么说?”
叶瑧道:“她前几天还让我准备了些绯闻卖给记者,这会儿大约是找地方先躲起来准备,拉着李谨然也一定有别的事,不用管,时机到了你瞧她回来还是钉着。”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是关于谁和谁的绯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