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伶看着,笑笑已完完整整的蹦着投入妈妈的怀抱,老人在不远处也走过来。
“大爷,真巧!”何妙蕊惊喜道,“你也过来接孩子吗?”
“爷爷好!”笑笑礼貌地问好。
老人只笑不答,说道:“笑笑真乖,来爷爷送你样东西!”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如玻璃球一样的小挂件,由一根红线串着,看起来精非常精细美丽。
笑笑渴望的眼神,仰着小脑袋等着妈妈的同意……
何妙蕊看也是小玩意儿,笑笑又喜欢,只当是老人家逗孩子玩的,对笑笑点点头,“谢谢爷爷哦!”
“谢谢爷爷!”老人满意的微笑,“来爷爷给你挂脖子里,一辈子都不要拿下来哦。这是辟邪的,保你逢凶化吉,平平安安地长大!”
夏伶从头至尾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但还是本能地防御性的去拉孩子的身子,不让无他靠近,“那个,阿姨先帮你收着吧。”
老人抓着夏伶的手,硬生生地将她伸出的手压了下去,“这是我给孩子的,谁也不能代替她拿着。”
这是一双长满老茧皱纹的干涸的老年人手,没有异常,但夏伶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灼热。一个老年人哪来这么大的火气?简直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更甚。一瞬间,她手心里直冒层层泠汗,冰凉得将她整个身体都冻结住。
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将东西套在笑笑的脖子上,“夫人,请您务必照顾好她,终有一天,有人会回来带她的。”
听着他说着不合逻辑的话,一时间也失去了反应。直到老人的背影走远,她才笑着直摇头,“老人定是认错人了,我们笑笑可是我自己的孩子啊。夏伶,噢?”
“嗯。”随意应了声,她不能说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怕是没有人会相信。蹲下身,担忧地抓着笑笑问:“你没事吧?爷爷给你的小礼物拿下来好不好,小心别咯着了。”
“不要,笑笑喜欢的!”
“呵呵,小孩子喜欢随她吧。”何妙蕊说道。看着夏伶苍白的脸,又问道,“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没事。妙蕊……”夏伶欲言又止,“只是想说笑笑太可爱了,招人喜欢,以后你可真要好好看紧她了。我还有事,再见了!”
回到家,调皮的笑笑早忘记了放学发生的小插曲——那个送她礼物的爷爷和怪怪的阿姨。抱着家里养的汪汪直逗乐。“咯咯咯……”小狗舔着她的脸,弄得她痒到笑不停。小狗又像找到了新乐趣,将她扑倒在地,嗅嗅闻闻……
汪汪从笑笑身上找到了新玩具,一记咬住拉扯,将挂件的红线扯断,撒腿就跑开了。
“汪汪,还我!”笑笑追着。最后莫家大宅的门外草地上,一人一狗,相互对恃,瞪眼与防备,都不退让。
人小劲儿足,小手不放弃地想要把它捉住,一举夺下。怎耐,小狗崽子一个活囫囵吞枣,咬着挂件的嘴硬是吞了下去!
小狗猛地在草地上挣动起来,没两下,又一记跳得老高,倒下,再无动静!
“哇呜……”笑笑哭着回屋找妈妈,“妈妈,小狗死了……”
在自家院子里埋了汪汪之后,笑笑一直不开心。也不要爸爸再给她买新的狗狗了。
莫横庭看着女儿就心疼,说起汪汪的死,何妙蕊也很奇怪。将笑笑转述的话跟他大致说了一下后,莫横庭也有点心神不宁。
到了办公室,没想到夏伶说完正事后,问了一句,“笑笑最近好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对了,我也想问你,那天送笑笑礼物的那个白发翁,你在在场?”
“嗯,其实我看见了一些事,又不确定……”夏伶缓缓道来,“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都是事实。又不是魔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知为什么,莫横庭相信夏伶所见非虚,她的视力很好,也有着非同一般的观察力。回到家,拿了铲子,他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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