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母猪用肘拐了拐安安,眼神朝小手示意一下。
小手听得动静转过头來,看着母猪不高兴的模样,赶紧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现在大家不要有暴戾之气,要有爱心,要用爱心來关怀它、感化它。”
母猪立马问道:“我啥时候有暴戾之气了?”
“就凭你现在回了这句话,就证明你有暴戾之气。”小手一句话,飞快的堵了回去。
对了,得给这鹞鹰取个名,不能随时叫它扁毛畜生。
小手勺了一口蜂蜜在嘴里,想了想,一拍大腿有了主意:“叫甜心。”这蜂蜜,确实太甜了,都甜到心上了。
那鹞鹰听得小手这话,又“咕”了一声,偏头看向她的脸色,确定她沒有玩笑的成分,它的眼珠圆溜溜的转了转,羞愧难当,一头就向桌子撞了过去。
哟哟哟,瞧不出这小样,还挺刚烈的嘛,
小手一扯它脚上的链条,将它拉了过來。
本着别人赞同的,我一定反对,别人反对的,我一定赞同这个道理,小手坚定的叫鹞鹰为甜心,在数度以死明志不得已下,鹞鹰悲催的投了降,接受这个重口味的名字。
小手就乐此不疲的跟这精通人性的甜心培养感情,甜心听着她的甜言蜜语,只拿一双清清亮亮的鹰眼看着她。
可惜小手不懂鹰语,也就解读不出來那鹰眼里,蓄着“二货”两字。
小手跟甜心腻歪了两天,两天后总觉得不对劲,后來终于是想明白,是皇甫鱼沒有一天到晚來她面前來烦着她。
沒这无赖來烦着,倒也自在。
如此一想,她心情大好,扭着母猪给她做了萝卜糕。
山上别的物资不多,这萝卜还是母猪带人种了一大片,除了日常食用,多的都做成萝卜干。
母猪听她要吃萝卜糕,去给她做了,小姑娘,在山上哪能沒有点心吃。
小手一边欢快的吃着萝卜糕,一边丢了一些给甜心:“甜心,瞧我对你多上心啊,萝卜糕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母猪瞪了她一眼,你除了玩,啥事上过心。
她想起她要找皇甫鱼拿钱开客栈的事,问小手:“丫头,皇甫鱼什么时候给银票。”
小手怔了怔,这两天只顾逗甜心去了,沒看着皇甫鱼,倒沒想起这事。
一口咽了萝卜糕,讪讪道:“我找他问去。”
还沒起身,安安已带了沈心慈过來。
“皇甫鱼这两天他都沒回來?”小手有些傻眼。莫非在“风雪馆”跟姑娘谈心,谈得感动天感动地,也顺带感动了皇甫鱼?
沈心慈肯定的点了点头。
小手心中已觉不对劲了,初时以为他跟自己闹别扭,所以沒见着还图耳根清静,结果说沒回來,还是有点担心,莫非真应了皇甫鱼那乌鸦嘴,被人绑架了?
不消片刻,财神爷不见了这事,传遍了整个山寨,人人都跟着慌了,那情况,比自己的亲娘老子走丢了都还紧张。
早忘了皇甫鱼根本不是这个寨上的人,当初人人还恨不得背后敲他两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