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的吻着她,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似乎吻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沒有了第一次占有时的急迫,也沒有第一次的紧张,他极尽能耐的取悦着她。
看着身下的人儿婉转**,娇美的肌肤上密密的全是他的吻痕,乌黑的秀发铺满了床榻,明康是沉沦不已,她伸出柔腻的双臂紧搂着他,青葱般的五指在他的胸前腰间來回游弋,柔软的躯体如蛇般紧缠着他不放。
在他的怀中一层一层的绽放着她的娇艳与妩媚,犹如最是娇艳的花朵,俏然绽放了所有的风情,花瓣中皆是盈盈的露珠,花蕊中是泌人的芬芳,明康已入魔怔。
他沉身进入了她体内,她是那么热情的迎接着他,花径中盈盈的露珠沾满了他的分身,让他能得以尽情的出入。
“唔,,”两人皆是不由得满足的呻-吟出來,语调中是说不出的愉悦与满足。
一切都是那么美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似乎以往的一切,只是为了今日的完美。
i和风细雨之后便是急风暴雨,花瓣经过这暴烈的冲刷,早已一片泥泞不堪,在大汗淋漓的尽情冲刺之后,两人才是瘫软在一起。
等小手终是迷迷糊糊的醒过來,明康紧了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亲了亲,便道:“小手,刚才我算了算日子,这个月十八,宜嫁娶、宜兴土、宜屠宰、宜安床,总之诸事皆宜,我们把婚事办了吧。”
前两日他便仔细看过了日子,要同小手成亲,他不想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厮混在一起,虽然两人都是两厢情浓,可他还是极切的想要给她名份。
名份,算是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子最好的承诺。
小手抬起头來,脸上的春情依旧沒有散尽,带着微微的酡红,她轻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沒听清。”
有了往常的经验,明康也知她并非沒有听见了,如此反问,也不过想听他主动说说爱她呗了。果真这小家伙,是爱听甜言蜜语的。
他只是抓起她柔软的一双柔荑,搁在自己的心窝处,轻声询问道:
“小手,我爱你,我想和你厮守终生。就将婚期定在这个月十八好么?”
纵是好听的情话已经说得如此动听,可小手还是皱起了眉:“这个月十八?是不是太仓促了?”
现在都是初九了,婚期定在这个月十八,只有九天的酬备时间,确实感觉太仓促了。
“不仓促……”明康替她抹了抹眉心,他其实也知道事情有些仓促,他原本是想要给她最好的。因为今天宣他进宫面圣,令他莫名生了一些担忧,怕他跟小手的婚事会又生些变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