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殿下,那根金丝软鞭,那啥……”
飞鸿郡王悲愤交加,为红丝担心到了极点,见苏钦卫不断地捣乱,便气呼呼地说道:
“不是还有七天吗?你呆在本王府里,有吃有喝的,着急要鞭子干什么?看你拿着金丝软鞭这么神气,本郡王也想神气几天。”
飞鸿郡王促狭地说,他对苏钦卫的做法很生气,当然不想还他金丝软鞭。
苏钦卫一听,这是不还金鞭子的意思?紧张得双腿发软,差点跪下來,哀求道:
“郡王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卑职计较。”
飞鸿郡王那对晶亮灵活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计上心來,开始讨价还价地说道:
“苏钦卫,如果你想要回金丝软鞭也无不可,咱们來谈个条件:只要你把勒在红丝脖子上的铁项圈打开,本郡王把金丝软鞭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为啥要打开铁项圈?又不碍事。”苏钦卫装傻充愣,故意推搪,翻着白眼问。
“谁说不碍事?本郡王要抱红丝进屋去休息,让他上床好好睡一觉。他脖子上的铁链子禁锢他不能离开黑漆箱子三米远,那怎么行?”
苏钦卫根本就不想放开红丝,心里巴不得就这样像一条狗似地锁住红丝一辈子,不让他行动自由,可是,仔细想想,拿回金丝软鞭似乎更重要,决定先拿回鞭子再说。
“郡王殿下,卑职说话实说,这个铁项圈和铁链子,是皇上担心钦犯红丝会在这七天治疗眼睛的过程中逃跑,特意命卑职锁住他的。”
飞鸿郡王听到这里,对皇上这个二伯失去好感了。他认为皇上太狠心了,从以前的金手铐,到现在的铁项圈,无一不说明皇上的手段毒辣,对弱者毫不留情。
苏钦卫见飞鸿郡王脸色变得阴郁,有点胆寒,可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在前面,只得继续说道:
“如果,卑职现在给钦犯红丝解开这些铁制的项圈和链子,郡王殿下能保证不让钦犯红丝逃跑吗?”
“红丝这样子,你认为他还能逃走吗?”飞鸿郡王抱着红丝,望着他苍白憔悴的面容,义愤难平地反问道。
苏钦卫知道自己是胳膊扭不过大腿,飞鸿郡王出身皇族,虽然他至今沒有官职,可是他身份高贵,对自己而言,好比是强龙压住地头蛇,说出的话自己怎敢不听?
苏钦卫砸巴了一下嘴巴,很无奈地掏出钥匙,打开了禁锢在红丝脖子上的铁项圈和铁链子,红丝的身子终于可以彻底地离开黑漆木箱子了。
红丝如果清醒着,他会为自己能够摆脱黑箱子的束缚而高兴的,可是,他在昏迷中,不知道飞鸿郡王又一次搭救了自己。
飞鸿郡王言而有信,他拔出别在后腰带上的金丝软鞭,从半空中抛给苏钦卫,抱起红丝就走,边走边说道:
“还你鞭子。咱们现在人财两清,谁也不欠谁了。”
苏钦卫急忙接鞭在手,揣在衣襟里,急急地问:“郡王殿下你要去哪里?卑职奉了皇命,在这七天里,不能离开钦犯红丝,要寸步不离地监视他。”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本郡王的寝宫。如果你愿意跟來也无所谓,但是,有一个前提,你不能进屋,也不准偷听我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