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轻轻的开门声响起,露出了等待在外面,被打扮得如同一个洋娃娃的小怜月。除开那满手满手的伤痕与脸上带血被上了白色药膏的伤口,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小怜月姿态优雅地自己就坐在了长桌另一端的座位上,没有理会长桌另一端玩味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自顾自地拿起了刀叉,吃起了美味。
即便此时的小怜月已经觉得饿得吃得下一头牛,但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依旧是姿态万千的吃着食物,只不过那快速的动作与不停送入口中咀嚼的食品依然让她的饥饿显露人前。
优雅地享用完这半冷的晚餐的怜月用桌上的布巾轻轻地拭了拭嘴角,这才抬眸看向一直看着自己进餐的男人。
“作为一个贵族,你难道不知道一直盯着别人用餐是有*份的吗?”略带着哑意的稚嫩童声响起,说出的却是老神在在的教训之语,这矛盾的听觉与视觉交织在一起,产生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感觉。
“作为一个贵族,小姐难道不知道在未与主人打招呼前便先行用餐是有*份的吗?”男人听着这话,勾起了薄唇,好笑地回答。
“你……”
男人那类似无赖的话让小怜月无以为对。
“小公主觉得这儿怎么样?”男人转移话题。
“先生难道不知道在问人话前应该说出自己的名字吗?”小怜月是一个好老师,连一点点小小的失误都能给揪出来。
“呵呵……”男人不怒反笑,只不过那笑声怎么听怎么让人寒碜,“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小怜月歪头表示不解。
有意思?是在说她吗?
自那天被男人从那黑暗狭小的地方带走后,小怜月的生活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深夜,小怜月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颈上挂着的项链里那一家三口灿烂的笑容出神。
怜月就站在她的床边,心中颇为感叹,不管那个男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这样对小怜月的,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个男人也确实是小怜月命运的一个转折点。
从那夜的晚餐后,小怜月有两个月时间没有再见到过那男人一面,问及侍女,也只能得到不知道的回答。
这一度让从小生活在一群带着面具生活的贵族中的小怜月怀疑自己先前对于男人的猜忌是否出错,难道那男人只是想将她当作一只宠物来养?!
在这满天的怀疑中,小怜月计划着逃跑!
对,逃跑!
与其这样如一只笼中鸟一样地活着,还不如出去,离开这个不知火药是否干燥的炸弹!
寂静的夜晚一向是草丛里虫子的盛宴,但在这个巨大的地方却早已销声匿迹了,只有远处整齐的踏步声让空气振动着。
一队守卫刚刚经过,从那高高的窗台上便扔上了一条布绳,看样子是用床单一截一截地结上的,看那有些乱而不规范的结,估计是出自一个没什么力量的小孩子之手。
窗台上,一个小小的脑袋向外小心地探了探,随后便翻身,抓住布绳,想要依靠布绳下来。看那笨手笨脚的动作在高高的而又没有支撑点的墙壁上巍巍颤颤地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小小的身体就那样在高中摇摆着,一阵风吹过,都能让她紧紧地抱住那根支撑着她身体所有重量的布绳。
好不容易终于下来了,小怜月摸了摸身上藏有一些小而价值不菲的东西的口袋,小心地左右看了看,躬着身体,顺着墙角,向着阴暗的角落中而去。
“pia~”
一声鞭响让原本就神经紧绷,小心翼翼的小怜月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已经被人发现了,正惊恐地四下张望,不过随后的一声惨叫声叫吸引了她的注意。
想不到在这个庞大而又森严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一次铁皮屋子彻夜通明。
淡淡的昏黄灯光从被铁条分割成一个个比小怜月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方框,惨叫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小怜月看了看周围,吞了口唾沫,顺着墙角向着那亮着灯光的地方向去。
小怜月伸出小小的脑袋,通过小小的窗口向里望去,却突然睁大了眼睛:
天啊,这是……
------题外话------
事情终于做完了,几天没更新,给亲们说声抱歉!
连着两晚没睡好,昨晚实在太困,今天上传晚了,亲们表打我~
看着爷爷出来就是一堆骨头,心里很不好受,一个过年之前还好好的和我们有说有笑,精神很好的人,就这么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与我们阴阳相隔,搁谁心里也不好受~
戏子就是心中郁闷,亲们表嫌我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