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沣点点头:“这下你们可以安心回去了。”
海汐问:“我们走了,查内奸就靠你自己了。”
水沣笑了笑,问道:“小姑娘,以你这么聪明,你说我该怎么查出这个内奸呢?”
水淋波想了想,说:“虽然江副将是被人杀死的,但不能就肯定说杀他的人一定是内奸。这个人也许受了江副将的威胁,是被逼走到一起,他可能自己也不愿意做叛徒,现在有机会把江副将除掉,既可以报受威胁之仇,又可以保全自己,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如果是这样,这个人以后很可能永远不会再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我们也就不必紧张再去纠结了,这是最乐观的结果。”
水沣点点头。
水淋波接着说道:“最不乐观的结果,就是这个人在敌人中比江副将的级别还高,他杀掉江副将是舍车保帅,他以后还会找机会做坏事,这就麻烦了。”
水沣又点点头。
水淋波接着说道:“不过即使这样也不必太担心,因为我们只要控制对外联系,切断这个内奸与外界的联系,他就什么坏事都做不出来。”
水沣眼前一亮。
水淋波接着说道:“从现在起,拒兵关对外所有联系都要经过你批准,不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对外联络,只要做到这点,就能保证切断这个内奸的外援,这就是个死子了,走不出什么活棋。”
水沣笑了:“聪明!哎小子,这么优秀的小姑娘你不把握一下?”
海汐笑着说:“人家有意中人了。”
水沣问道:“真有意中人了?你这么聪明,看中的人得多么优秀啊?”
但是水沣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水淋波眼中的失落,赶紧就把话题叉开来:“开个玩笑啊,婚姻都是天注定的,没那么多理由。你们俩就快点回去吧,跟新族长,我那大外甥说,我谢谢你俩,给你俩记一大功。”
海汐和水淋波告辞,转身下城,这时听水沣喊了一句:“哎,小姑娘,这个送给你,就当谢谢你了!”
俩人一回身,见水沣扔过来一个东西,水淋波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个兵符。
海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水沣冲他俩笑着呶呶嘴,什么也没说。
俩人一路小跑,临近部落中心外围才停下来,坐在路边一块巨石上歇一会儿。
海汐见水淋波一路无话,怕她是想到河生,不敢说什么,见她坐下来拿出兵符,才找到话题说:“他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你?”
水淋波知道海汐的压力,也故意缓和气氛,反问道:“贵重吗?”
海汐说:“兵符啊!见兵符如见族长啊!还不够贵重?”
水淋波又反问道:“可是族长不见了?”
海汐突然愣了一下,脑袋中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刚想注意,又不见了。
水淋波意味深长地说:“水大叔有很多话没有讲。”
海汐挠了挠头:“我虽然笨吧,也没笨死,我也觉得他有很多话没有讲明白。就比如说这兵符,这兵符是真是假,他就没有告诉我们。是是,说了是真的,但怎么确认是真的,他就没有告诉我们,是吧?”
水淋波点点头,说道:“我想肯定有什么标志能看出这个兵符是真的,可能因为咱俩级别不够,不应该知道这样的军事机密吧。”
海汐说:“有道理。他说的意思也是将来我们成长了,就会知道,就是说将来如果我们成长为一方带兵将领,族里可能就会告诉我们这些机密。”
水淋波笑了笑,反问道:“你想当将领吗?”
海汐说:“我可不想当什么将领,天天打打杀杀的,太残酷了,没意思。”
水淋波看了看海汐后背,问道:“我怎么从来没看见你用过赤龙斩?”
海汐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总觉得没到用它的时候。”
水淋波又问道:“上了战场,你死我活了,还不到时候?”
海汐摇摇头:“那也不到。昨晚之前吧,我感觉赤龙斩有一定的反应,这可能是告诉我有危险了,也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可是真到了战场,这种感觉又没了。再说了,鸳鸯刀也够用啊?”
水淋波点点头。
海汐说:“河生送这礼物太贵重了,可不是轻易就用的。对了,你最近和河生怎么样了?见到他了吗?”
水淋波站来:“我们快走吧。”
海汐只好跟着跑回了部落中心,只见中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