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古文古诗,袁术还真的从來沒有仔细去读过,古文一看就让人头疼,而且之乎者也一大版一大版的,更不要说去研究了,其实,很多古文古诗在现代读起來,意思就完全不是古代那意思了,可是谁也不会去想古今学者怎么去研究的,可是,这句话,从文字意思还是从电视电影,甚至是许多的古代典籍上,不都是这个意思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有辱圣贤了那,袁术不解:
“额,小子,有点意思,今儿个你就说说这句话是啥意思吧,要真是我错了,那就依你。”
“此话出自《诗经.小雅·谷风之什·北山》全文是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偕偕士子,朝夕从事;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四牡彭彭,王事傍傍;嘉我未老,鲜我方将;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
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乐饮酒,或惨惨畏咎;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
师兄难道沒有读过。”郭嘉见袁术迷迷糊糊的样子,问道。
“沒有,诗经我确实沒有读过,那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袁术耍光棍道。
“全诗六章,首章怨恨繁重的公差加在自己身上,给父母带來忧愁;次章说同为王臣,却劳逸不均,自己差事特别繁重;第三章自我庆幸年轻力壮,还能应付四方奔走的差役;第四、五、六章连用十二个“或”字,两两对举,具体揭示了劳逸不均的事实,诗人在这一系列鲜明的对照中,尽情地倾诉了心中的不平和牢骚,从一个侧面写出了社会的不平等。”
郭嘉侃侃而谈,从言语中,袁术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理解错了,看來所谓的学者研究也有错,凡是得自己理解一遍才是真的,嘿嘿,现在不管了,身边有智者,这些都不是我烦心的事了,袁术在郭嘉面前败了一筹,眼珠一转,马上计上心头:
“嗯,郭嘉贤弟这话实在,这么些年來,劳心劳力的事都是嘉弟在帮我出谋划策,为我忙前忙后,功劳甚至超过了我的媳妇军师,甚至连娶媳妇的时间都沒有,二十多了,还一房未娶啊,哪像我,琳儿八岁就跟了我啊,嗯,经过本王慎重考虑,今后郭嘉从军师降为副军师,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在劳累了……哈哈……”
听到袁术这话,郭嘉肠子都要悔青了,瞎折腾个啥劲啊,说歪理怎么说的过这天才师兄啊,这师兄说话不按常理出牌的,说着正理一会就夹着歪理出來了,好好的说歪理吧,他又用正理给你压回去,不过,这样的话是气话,袁术是个知人善用的人,不会真的这样做,但是,保不准他使坏水,欺负人啊……
“师兄,嘉错了……”郭嘉装可怜道,引得三人又笑:
“好了,夫君,你们就别闹了,还是说正事吧。”融儿说道,将四人拉回正題。
“嗯,嘉弟,你刚才说道推波助澜怎么推,最好是妙计,要不我还欺负你。”
“你來啊,郭嘉接招就是,用师兄的话,不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现在韩馥害怕吗,当然怕,你们两兄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都掌握这兵权,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晋王,他一个太仆能压得住,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直接悄悄的离开,要么去找陛下,希望获得陛下的保护,依照公子的想法,一个被剥夺了权利的州牧,会甘心情愿的离开么。”
“不会,就是老子也不会。”袁术当即想通了此时韩馥的想法,可是,他真要去找刘虞寻求庇护,袁术还真沒办法:“他一定会去,那我不是一筹莫展了吗。”
“所以要师兄去推波助澜啊,因此,彤儿夫人‘私自越级’叫史阿派出了银狐,去监视韩馥的举动,如果估计得不错,再晚一点,就会有消息了。”郭嘉摇头晃脑的说着,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只见袁术转头对着彤儿:
“彤儿,你敢私自调动兵权,胆子不小啊,哼,融儿,今晚你不要來了,老子就单独伺候她一个,绝对让她死去活來……”
开始,彤儿融儿以为袁术真的生气了,自古王权不容侵犯,哪朝哪代都一样,擅动王权都是大罪,可后面的话,明摆着是袁术在调戏她,一下羞红了脸,急得用小拳头直揍袁术。
“妹妹,你那拳头也太小太轻了吧,要不要姐姐帮你,姐姐帮你揍他一拳,包管让他一晚上都直叫唤,嘿嘿……”融儿的话也吓了袁术一条,虽说打是亲骂是爱,但是,这融儿的一拳还是够他喝一壶的,只听彤儿道:
“不要,彤儿舍不得,我就不信你会舍得真打。”彤儿马上收回手:“听郭军师说,那时候你们恩爱程度可远超我等三姐妹啊,夫君,你说是不是……”
“你……小军师先生,你也欺负我,你竟然出卖我,你也欺负外乡人……”小军师先生是融儿在南中时对郭嘉的称呼,那时候的郭嘉才十多岁,还是个小伙子。
“还是跟媳妇和兄弟在一起好,聊天轻松沒压力,打打闹闹就把大事决定了。”袁术搂过两个老婆,这是对郭嘉下逐客令了。
“嘿,你哪次议事严肃过,会盟的时候,你点将多么严肃的事情啊,被你说成啥啊,集市的买卖,亏你想得出來,会盟的时候,你就跟玩儿似的,那多郡守刺史,都被你……唉,更多的我就不说了……”郭嘉也反唇相讥道,袁术想想,还真是这样。
郭嘉正要告辞离去,忽门外史阿报告,银狐來报,韩馥果然去了刘虞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