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神医也!多谢先生,多谢马公子!”见到刘雯醒来之后神情似乎轻松了许多,刘琮知道必是好转了,医圣不愧是医圣啊。
一番交代之后张仲景便要走,刘琮那里肯,接着感激之名将马良和张仲景二人留下。
对于刘琮来说,马良还在其次,这张仲景可是千万不能错过的。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的伤寒杂病论写好了没有。东汉桓帝时大疫三次,灵帝时大疫五次,献帝建安年间疫病流行更甚。成千累万的人被病魔吞噬,以致造成了十室九空的空前劫难。
其中尤以东汉灵帝(公元168一188年)时的公元171年、173年、179年、182年、185年等几次的疾病流行规模最大。南阳地区当时也接连发生瘟疫大流行,许多人因此丧生。张仲景的家族本来是个大族,人口多达二百余人。自从建安初年以来,不到十年,有三分之二的人因患疫症而死亡,其中死于伤寒者竟占十分之七。
以前的事刘琮无能为力,但如果今后南郡乃至荆州出现类似的疫病,这张仲景可就是救命的仙草啊。刘琮当然不能让他就此跑了。
刘琮如此客气,张也是做过官的人,自然不好拂面,便留了下来。随即刘琮便将二人请到会客厅边喝边聊。
“先生真乃神医也,只是那沈槐老先生是怎么回事?”刘琮当然不相信张仲景是无的放矢自毁声誉。当刘琦刚次啊也不像是编排张仲景。
“哦,你说沈老先生啊,其实,他现在已经好了……”刘琮问起此事,张仲景便又耐心的解释一番。
原来张仲景察看了病情,确诊是忧虑成疾。张仲景给他开了药方居然是吃五斤面,行医多年的沈槐一心只想这件事可笑,逢人便说,每次都是哈哈大笑。忧心多虑的事全抛脑后了,不知不觉地病就好了。
这时,张仲景来拜访他,说:“恭喜先生的病好了!学生斗胆在鲁班门前耍锛了。”沈槐一听恍然大悟,又佩服、又惭愧。张仲景接着又说:“先生,我们做郎中的,就是为了给百姓造福,祛病延年,先生无子女,我们这些年青人不都是你的子女吗?何愁后继无人?”
沈槐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内心十分感动。打算广收门徒,将自己毕生的医术传授给了张仲景和其他年轻的郎中。
“先生真乃神医,沈槐老先生也是高风亮节。刘琮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先生能否应允?”
“二公子客气,二公子的事迹老夫最近也是有所闻啊,只要老夫办得到,老夫一定竭尽所能。”
“其实刘琮是想在江陵建一个大医馆,除了治病救人之外,还要大批量培养医生。想必先生在对付疫病方面也是有独到的见解。
所以刘琮想请沈槐老先生和您一起前往江陵,平时给年轻的郎中们传授些治病救人的知识。同时抽空整理一些对付疫病的方法,若天有不测,再出现前些年那样的大瘟疫也好有个应对。”
“公子深谋远虑,情系子民,老夫佩服。公子所言正是老夫所虑。
如今汉室衰微,天下群雄并起,大兵之后必是大疫!这些诸侯们若是个个如公子这般,则天下大幸啊。奈何他们都对百姓的生死不闻不问。一些民间庸医更是乘火打劫。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和病人相对片刻,便开方抓药,只知道赚昧心钱。
更多的人,虽师承名医,却不思进取,因循守旧,不jing心研究医方、医术,以解救百姓的病痛,而是竞相追逐权势荣耀,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张仲景越说越气愤,刘琮心中暗想,果然是医圣,连华佗都被他骂进去了。
事实让华佗医术不差,可却和张仲景恰恰相反。华佗毕生都以自己是医官不能入仕为耻。甚至在给曹cāo治病时,都耍小聪明,怕给曹cāo治病断根了便得不到重视,结果被曹cāo识破丢了xing命。
这张仲景当着官还开堂坐诊,两相比较确实差距太大。
“先生既有此心,刘琮恳请先生与琮一道控制瘟疫的流行,根治伤寒病。由琮提供场地和资财,凭借先生的医术……”
“老夫定当尽力!”
“如此刘琮替荆州黎民,替天下百姓谢过先生!”
“二公子休要客气,这是医者本分,只是将来可能还要多多仰仗公子。”张仲景是何等聪明之人,他虽然立志控制瘟疫蔓延,但个人力量毕竟有限,这二公子如今在荆州可是风光无限,一般的公子才不屑于cāo心这种事。如今刘琮很主动提出,张仲景自然十分愿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