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愣了愣,已经到除夕了吗?这几天,她心事重重,都沒有注意到日期。
“原來都过年了啊。”原來,她回來已经半年多了,这半年來发生的事,简直比她以前二十几年发生的事还要多,还要戏剧性。
“要不,明天去你哥哥那儿吃个饭,然后回來陪我好不好?”流年和易恒是相依为命的兄妹,易恒是流年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大过年的,让流年和易恒一起过年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他如今还不能出院,所以,他还是想要她回來陪他。
流年沒有说话,顾寒见她不说话,低头在她脸上蹭了蹭,若有似无的吻落在她的耳后颈脖之间。
流年只觉得痒痒的,想要躲开,可是,又怕乱动碰到他的伤口,“大叔,别这样,一会儿弄到你的伤口了。”
“不要紧,伤口都结痂了。”顾寒一边说着,手渐渐的不满足于在衣服外面游弋,利索的从衣摆下面伸了进去,抚上她腰间的曲线!
略微粗糙的手落在她美好的腰线时,引起了流年轻微的战栗,“大叔,,”流年慌忙的按住了顾寒的手,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身上的伤还沒有……”
流年还沒有说完,顾寒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力道逐渐加大,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流年不敢挣扎,僵直着身子承受着他的给予。
顾寒一边亲吻着一边呢喃着:“丫头,我好想你。”说完之后又深深的吻住了她,拼命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美,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流年想要挣扎,可是,男人的热情仿佛一把火一般,激烈的燃烧起來,她能看到他眼底燃烧的欲/望,那么炙烈,仿佛要烧毁一切一般!
顾寒比流年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亲吻着,抚摸着,很快,她的身体就有了反应,细碎的**声压抑不住的溢出。
流年被自己的情动吓了一跳,“大叔,别这样,现在不行!”
顾寒却仿佛沒有听到一般,手臂一紧,将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丫头,,”一声低唤伴着粗重的呼吸声在流年耳边响起,流年还來不及惊呼出声,就再次被男人堵住了嘴巴。
“唔,,”流年措手不及,被男人紧紧的箍在怀里,死死的吻住,舌尖儿更是迫不及待地刺入她的口腔,碾转间,深深地吮吻。
流年手都不知道放在那儿,顾寒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丫头,宝贝儿,给我吧。”顾寒一边亲吻着,一边低声的求欢。
流年手足无措,她完全沒有想到这时候大叔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的伤……”
“丫头,你再不给我,我就要憋死了!”顾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万分委屈,仿佛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流年看着他委屈的眼神,还有那眼底不再隐藏的*,心尖儿上微微一颤,面上充血,火辣辣的烧了起來。
“帮我,丫头。”顾寒说着拉过流年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毫无意外的,那处早已坚硬似铁,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让流年心惊不已,手轻轻一抖,就想要缩回來,顾寒却抓着她的手按在了上面,“丫头,你看,你再不救救它,它会死掉的!”
流年感觉全身都燃烧了起來,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一下子就升高了一般。
“要不,我就这样被你解决吧?”流年被迫握着他的命根子,娇羞的说。
顾寒却忽然倾身含住她的耳珠,“可是,我想让你也快乐!”
顾寒的挑逗总是恰到好处,只是轻轻的撩拨,就让流年情动起來,“大叔,,”一声低低的呼唤,丝丝娇媚,让顾寒更是心动不已。
“丫头,,”顾寒回应了一声之后,扶起流年,动作迅速的剥起了她的衣服。
流年手忙脚乱,根本不知道如何阻止,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这般顾忌之下很快就被男人给剥了衣服。
“大叔……”流年的声音又羞又怯,“一会儿护士会來的……”
“放心,今晚不会有人來的。”顾寒低低的说了一句,袭上了她的胸……
一声悠长的**从流年的喉咙里发出,战栗着承受着他的掠夺……
可是,男人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却更加委屈了,“丫头,给我吧。”
原來,顾大叔的腿伤还比较严重,想要办了怀里的女人却是有心无力的!
流年被他多番挑逗,也情动了起來,看着他忍得满头大汗,一脸委屈的样子,终于还是心软了。
“那你不要乱动,我來吧。”流年羞怯的说着,主动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