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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你没事吧？”丁小清觉得凯撒安静的有点不寻常。换做平时，他会对她的走路姿态、速度、甚至脸部表情都评头论足并试图矫正。可是今天，他从下飞机开始，就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你是不是太累了？”

丁小清的手摸上凯撒的额头，??好冰……

尴尬地收回手。凯撒的体温异于常人，不太容易判断他是否发烧了啊……

“凯撒是不是饿了？”问道。

肯定不是。凯撒对食物之类东西需求很低，几乎可以做到不吃东西。

“可能是出门不习惯，想妈妈吧。”丁小清打着哈哈。

一直沉默的凯撒忽然抬起头瞥了瞥丁小清，视线冷地几乎可以瞬间将她冻结。

丁小清忍不住一个冷颤。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熟悉比赛场地的时候很尽责地带领他们熟悉了下从下榻酒店到比赛歌剧院的路线，以及比赛时候的流程。

在比赛场地，丁小清看到放在一个玻璃柜里面代表这次比赛优胜大奖的奖杯和那个作为额外奖品的水晶钢琴。

作为一个摆件，这个艺术品钢琴的做工看起来非常粗糙。严格来说，它只有琴身是水晶的，琴键和三个脚都是木质的。

“凯撒，就是这个吗？”丁小清询问的声音充满不确定，“这是个普通的装饰品。”

凯撒踮起脚尖，双手贴着玻璃罩“嗯”了一声。

丁小清没听出来凯撒声音里有任何遗憾，好像他很早就知道结果一样。

“凯撒，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丁小清吐了口气，从下飞机到现在凯撒的表现一直有点魂不守舍，“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试着告诉我。”

丁小清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朋友。”

凯撒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没有回话。

钢琴大赛的角逐凯撒几乎是没有悬念的胜出，在场的大师们为他精湛的技巧和娴熟的操控力以及对乐曲的独特理解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