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完了啊。还要不要?”
“不要了,我过去书店了。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呢?刚才都走神了,如果生病了要记得看医生哦。”来信好心的提醒他,也没让他送,就自己个儿走了。
毛毛倒是在来信走了之后,注意了一下,问阿生是不是不舒服。万漓生摸摸毛毛的头,说没有。
“怎么?踩脏了我的鞋子还想跑?喂?你还是高中生吧,看你还是个学生,我也不勉强你。拿一千块钱让我再去买一件,我就放过你。”越南式洗剪吹的人朝来信吼,周围的路人有看到的,但也不敢上去说什么。
来信掏了口袋半天,就掏出几个铜板。那些人看了,一把拍掉铜板,说:“你耍我呢!”现在就是小学生,口袋里也不只这么点钱吧。
来信不经吓,胸口觉得闷闷的,有些闯不过气,拉住那人的袖子,拼命的喘气。可那人觉得他是耍花样,直接把他掀倒在地,等看到他惨白的脸色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可一看来信那脸色,也觉得自己是晦气,偏偏碰上这么个小子,一毛钱没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就跑了。
有人看戏的,有人好心打电话叫120的,可来信就是觉得越来越闷,他忽然想起那个时候的事。一个人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自己昏昏沉沉的,感觉全身无力,还热的很,整个人好像都要被这热气融化了。
有人在笑,有好多只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还有东西钻进他的嘴巴里,好恶心,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人在脱他的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说:“没有人是我刘夏碰不得的,酒吧老板说碰不得,我偏偏就要碰这小子,尝尝他是什么味道。”
到最后快昏过去的时候,来信就记住了一件事。那就是刘夏,那个男人,他记得那个人,在日本带他去找林墨白的陌生男人。刘夏,刘夏,在心里一遍遍的叫着刘夏,直到最后失去知觉。
来信是被说话声吵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就隐约听到了冷情的声音。万漓生的,还有一个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想睁开眼睛,却被天花板上的灯发出的光刺激的有些恍惚。
“信,你醒了吗?”冷情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喜悦,好像生怕来信再也不会醒过来一样了。
“嘿,我说,为什么我非要碰到这种情况不可?”那人说了话,来信等眼睛完全睁开眼睛了,才看清楚,刚才的那个声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