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有点晕头!放下雪茄灌了一口水收敛住狂笑:“老弟,酒桌上的话是真话,现在的话也是真话!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沈青杨要的就是这个!别提钱,钱算个屁?三百万不是扔出去了吗?那帮孙子不也是被自己震慑了吗?要的就是这句话!
“三爷,我还是个厨子,做了你的老弟我也是厨子,明白吗?”
“哈哈……我还有一个问题,酒桌上你说的什么我搂着女人,兄弟们怎么成了太监了呢?”这事三爷真的不明白!
草!这事还记着那?
“比如,你是皇上,你跟七十二个妃子正xxoo呢,旁边伺候您的不都是太监吗?”
“哈哈……哈哈哈……”
外面的保镖静如处子,听到屋里面的狂笑不禁叹息一声:白他么的混了!
“老弟,你就在这当厨子找人?”
沈青杨收敛住笑容,找人谈何容易?有些事情不敢回忆,有些回忆不堪回首!
“我来中海三天,落脚易水斋,正碰上易水斋老板曲师傅被天泽园弄走了,说是给帮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此这般,我得报恩!”
“哦!”三爷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想什么问题,片刻后才展颜道:“你看我许矬子怎么样?”
你怎么样?就一个收保护费的,比那个收租子的强不到哪去!
“三爷,你是要我跟您?”沈青杨不会去品评他怎么样,黑道的事情是不好直说的,尤其是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不过沈青杨阅人无数,许矬子的优点是“识人”!
识人可是一门大学问!刘备、曹操、朱元璋等等都是识人高手,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就是这个道理。
“怎么样?”三爷的眉毛成了个“一”字形,眼神里面跳动着小火苗,求才若渴啊,谁让自己的手下是一群饭桶呢!
沈青杨没有言语。不怎么样!
“兄弟,三爷我经历无数,看得出来你并非池中之物,我的意思是干-大-事!”三爷的地盘不大,但野心大,三爷的势力不大,但他么的面子大!干大事是不能凭借这些东西的,三爷自然很明白!
“给我两天时间考虑……”
“得得……考虑个屁啊,看见没,那个什么gt,你的了,来人!”
外面一下子闯进来三个保安,门口还跟着两个,进来后才发现两个爷正搂着唠嗑呢。
“去去,把gt钥匙拿来!”
gt?
什么gt?
钥匙!
草!是车!
“三爷是个粗人,这东西在我这就是个废货,你拿去我还得感谢你!”三爷把车钥匙往桌子上一拍,然后站起身来冲沈青杨拱拱手:“兄弟,黑石镇,明天,亲自接你来!吊毛,拆易水斋这事你全权督办,以咱们公司的名义,拆!”
几个手下不敢笑,更不敢答话。那个“吊客脸”立马应了一声:“明天就拆?”
草,他叫吊毛!
沈青杨摆了摆手:“这事要好好商量一下!”
一干人等,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易水斋,沈青杨在三爷耳朵边嘀咕了几句话,三爷的脸色变了变随即钻进宝马车里,几个保镖慌手忙脚地向沈青杨告辞。
这位——将是明天的新爷!
两辆宝马车冲出了易水斋小广场,分别上了大街,东西两向,各自离去。
送走了许矬子,沈青杨站在易水斋门口,手中抓着厨师帽子,盯着斜对面天泽园的大门,冷笑一声,那个眼镜还在监视着。
沈青杨转身回屋从桌子上抓起两把筷子,出了门扫了一眼天泽园门前小广场,此处距离那里估计有三十米远,没有把握。沈青杨点燃一支烟靠在易水斋的门上,夕阳的余晖射过来,金色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睛。
玉夫人用过的筷子,不是“易水斋”提供的那种黑竹木筷子,而是不锈钢雕花那种,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沈青杨在等待时机,只要那门一开,我就把他钉在那!一根烟终了,天泽园的门还是没有动静。沈青杨思索了片刻,手臂暗劲卯足了一挥,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乍现,穿过大街悄无声息地射向天泽园的大门!
速度够快,劲头够猛!耳中传来一声脆响,沈青杨站在屋中向对面望去,门前一堆人,慌慌张张,似乎对那根筷子极为恐惧!
呵呵!徐老板还他么的欠我虐杀的赌债呢!
沈青杨正思忖着该怎么讨债之际,门突然被撞开,进来两个“血人”!满脸浑身全是血,看不出面貌,但从身材上看,是哑伯!
“小哥,快!”哑伯的后背背着一个人,话还没说完便栽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沈青杨当佣兵的时候这样的情况经常遇到,那人的后背、四肢、脖子全是刀伤,好几个致命的贯穿伤,此人已经没救了!
没救也不能干看着,沈青杨快速奔进屋子里,从床上抱下棉被便冲了出来,单手抬起那人的身体,把棉被塞到底下。
“哑伯,他不行了!”沈青杨看了看对方的瞳孔,已经发散了,再试一下鼻息,早就断了气!
哑伯脱去外衣,左胳膊上有有两处刀伤,但不太深,不足以致命。沈青杨驾着哑伯到了厨房,用清水将伤口洗净,到了半瓶子白酒,然后用白布包裹了几下。
“哑伯,出什么事了?”沈青杨脸色冷然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这是谁?”
哑伯此时已经缓过劲来了,抓起桌子上的红酒就往嘴里倒,老脸生冷,没有任何表情。
“小哥,他是易水斋的老板,馨儿的亲爹,曲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