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武,你真是有骨气,不过,不能为我所用,就是在难得的人才,都不可能安全的活着,”
“王爷,要想人心所向,必须做的是人心所向的事情,”
施烈荣有些不悦,他已经不想喝安武废话了:“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用力,你的喉咙就能在顷刻间断掉,”
“王爷,开恩啊,”安瑶的母亲再次跪下來,请求施烈荣,
安武呵斥道:“妇人之仁,沒有一点骨气,不许插话,起來,”
“再问你一遍,画押还是不画押,”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最大的限度了,
“微臣的心,早已表明,”
安武的话刚落,施烈荣直接喊道:“來人,给我把他的手固定住,”当那些人把安武的手固定住的时候,他一挥手,挑断了安武的左手的手腕筋,安武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他有再次挥刀,挑断了安武的右手的手腕筋,安武还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正在安瑶实在是看不下去,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却被人拉住,她转身看,府上的那个刚刚通知她的那个丫环,
“你为什么要拉着我不让我出去,你沒看见他们正在折磨我的爹爹吗,”丫环赶紧捂住安瑶的嘴巴,望了望,还好沒有人发现,
就放下手來,小声道:“小姐,我刚通知完大小姐,就去通知夫人和二小姐,夫人什么都沒有给我说,只是说,此事不妙,让奴婢赶紧通知大小姐离开,无论如何,府上能有几个人可以安全,就几个人,因为二小姐跟府中的下人在别处玩耍,夫人就去找寻二小姐,奴婢就又是一路返回,寻找大小姐,大小姐,现在形势不妙,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可是那是我的双亲,”她说完,还是一定要出去,丫环就大胆的捡起地上的不远处的木棒,一棒子打在了安瑶的脖颈上,打晕了安瑶,
然后对着昏倒的安瑶道:“大小姐,对不起了,”丫环艰难的扶起打晕的安瑶,看了看远处,猫着腰随着來的路返回去,从后面的侧门逃出了安府,
园内,有些下人都被吓昏了,安武被挑断了两只手的手筋,安瑶的母亲捂住了安静的眼睛,怕刚刚平息了哭泣的安静被吓到,
“挺有骨气的,这都一动不动,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气硬,还是我手中的短刀硬,”他把短刀抛给一个手下,示意让把安武的脚筋挑断,安武被挑断了两只脚的脚筋后,站不稳的跪在了地上,
施烈荣接过下人再次归还奉上的短刀,看了看,不懈的扔了出去,短刀被打出去很远,直直的钉在了几十步之遥的大树上,惹起一阵树叶的落下,
气氛诡异,这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安老夫人跪在安武的身边,一手环抱着小小的安静,希望她不要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吓到,
施烈荣看着这样的场面,对他來说,杀死一个人,就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他这样对待安武,也是杀一儆百的效果,让人知道,不听话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