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藤原初尖叫着捂住曝光的胸口,“傅宁沛,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然后,红了眼的男人已经埋下头去......
手上动作没停,傅宁沛已经动手撕了她的裙子。
幸好冬天穿的厚,并没有走光多少!
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跳了出来,她吓得瑟瑟发抖,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眼睛紧紧的闭着。
“藤原初,”傅宁沛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声音阴沉又满含戾气:“睁开眼睛,藤原初,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她今天休假去见秦宇了。
但是,他的人进不去......
“怎么?今天在监狱秦宇满足了你,所以,不想了?”
藤原初猛的睁开眼睛,憎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宁沛,她没说话,但她眼神里表露出来的情绪却像最伤人的利刃。
他胸口疼得难受,掐着她的喉咙吼道:“藤原初,你信不信,我今天tm的能弄死你。”
“那你弄死我吧。”
藤原初没有情绪激动,只是目光茫然的看着他,将脖子又往他的掌心凑了凑,“宁四哥哥,弄死我,你会比较开心吧。”
她睁着眼睛,视线却是看着他身后的虚空,低低的反问:“这样,算不算把我欺负惨了?”
傅宁沛虎口的位置被藤原初的眼泪烫了一下。
他心里酸的厉害,撑起身子,像被烫到了一般用力甩了甩手,“这次是个教训,下次,别让我知道你去看秦宇。”
他拉开门,径直走了。
门关过来,‘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藤原初整个人都抖了抖!
..........
傅宁沛走后,藤原初在浴室里洗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澡才出来。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傅宁沛的味道!
她缩在床上,身上的皮肤因为擦拭过度有轻微的刺痛。
那晚的记忆,她还印象深刻。
他横冲直撞的动作,到现在想起,都还觉得疼。
藤原初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缩在床上,这是缺乏安全感的动作!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
她伸手拿过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
“我是欧茶,十五分钟后我到你楼下,来拿宁沛明天早上要穿的衣服。”
“......”
傅宁沛去欧茶那里,她不觉得意外。
但是......
欧茶给她打电话来拿傅宁沛的东西,这感觉还是怪怪的。
等了两秒她没回答,欧茶就直接挂了电话!
藤原初随便在衣橱里拿了套西装,傅宁沛的衣服都是搭配好了的,外套、西装、衬衫、领带、鞋子,甚至是腕表、袜子......
精确到每一个细节。
十五分钟后,欧茶来了。
红色的敞篷法拉利,茶色大卷的头发披散下来,戴着墨镜,黑色的连衣长裙配藕粉色的大衣,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
她上下扫了眼穿着睡衣的藤原初,以及她手里的袋子。
“藤原初,你这样,还真像是个保姆。”
藤原初没心情跟她斗嘴,将东西交给她,“东西都在这里。”
欧茶最见不得她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见她要进去了,抬高声音:“他今晚不回来。”
藤原初握了握垂在身侧的手,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的轻:“他不是经常不回来吗?”
他和欧茶同居,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你......”
欧茶咬了咬唇,愤怒的转身上了车。
为了这么个冷心冷废的女人,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把自己折腾的这么遍体鳞伤干嘛。
......
藤原初一直站在玄关处,直到外面的汽车轰鸣声远的听不见了,她才抬步上楼。
傅宁沛果然一晚上没回来。
藤原初一晚上没睡好,脑子疼的厉害,早上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感冒了。
轻微的发烧。
她翻遍了抽屉,才找到仅剩的一颗退烧药,也没倒水,就这么干吞了下去!
钟点工已经煮好早餐了,放在锅里热着的。
藤原初简单的吃了一点,今天傅宁沛不在家,她要打车去公司,得早点走。
......
经过昨晚的事,她有点害怕短时间内见到傅宁沛,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想到他通红的眼睛及满身的戾气。
还有......
他亲吻自己的时候,半眯的眼睛。
电梯门打开,藤原初深吸了两口气才从电梯里出去!
“藤秘书来了啊,这是总裁今天的行程,你等一下拿到总裁办公室。”
“我......罗秘书,我今天不太舒服,麻烦你给傅总送进去行吗?”
罗秘书正在看文件,闻言,抬头看她。
他本来以为这是藤原初的推脱之辞,却看到她的脸色的确不好看,急忙合上文件:“不太舒服?怎么了?”
本来是随便找的借口,但罗秘书问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答了:“有点感冒,没什么大碍。”
“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还真不习惯罗秘书这么热情。
“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回去休息,秘书部也没那么多事,行程我送进去。”
“嗯,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藤原初吃了药,困的不行。
本来只想坐一会儿就开始工作,却没想到一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
傅宁沛拿着文件从办公室出来:“罗秘书......”
他的视线落在趴在桌上的藤原初身上。
罗秘书急忙道:“藤小姐感冒了,脸色很......”
话还没说完,傅宁沛已经将合上的文件往罗秘书怀里一塞,大步朝着藤原初的位置走了过去!
她睡的不舒服,眉头紧蹙,因为鼻塞,呼吸有些重。
傅宁沛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有些烫手。
“藤原初。”
他居高临下的叫了一声。
没有反应。
傅宁沛弯腰将昏睡过去的藤原初抱起来,吩咐一旁的罗秘书:“去楼下买盒感冒药。”
他将藤原初抱到休息室的床上。
她蜷着身子,脸色发白,嘴唇都干得裂口了。
傅宁沛倒了杯水,“起来,喝水。”
他没照顾过人,倒水,是他唯一能想的照顾人的方式。
等了一会儿,床上的人还没反应,傅宁沛皱紧眉,拿膝盖踢了踢她:“藤原初,你嘴唇都干裂出血了,起来喝水。”
昨天的事,他还在生气,没那么多耐心照顾她。
藤原初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傅宁沛,虚弱的喊了声:“宁四哥哥。”
就又侧着身子睡着了。
傅宁沛被这一声‘宁四哥哥’弄的僵在了原地,已经有很久没听到她这么叫他了。
也只有在这种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才能放下戒心呆在她身边吧。
因为这个称呼。
傅宁沛扶了她起来,给她喂水。
藤原初喝了水后就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睡觉,傅宁沛绷着身子,几次想将怀里的女人推开,都又忍下了。
她每次生病,就爱闹情绪。
从小到大都这个坏毛病!
罗秘书赶紧找准机会溜了。
今天傅宁沛来,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藤秘书这一病,总算让傅总的情绪好转了!
瞧这脸上的轮廓弧度,都柔软了不少。
傅宁沛靠着床头,将藤原初快要滑下去的身子往怀里揽了揽,随手拿起床头柜的一本书翻了几页看。
怀里的女人睡得不安稳,时不时的在他怀里蹭几下。
傅宁沛被她蹭的全身火气,却又不能对着个病得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女人下手,“藤原初,你是想死在床上是不是?”
怀里的女人顿时乖了,也不再蹭了,只是眉头皱得更紧。
明显是很不舒服!
傅宁沛低头瞧了一眼:“病了倒是挺识时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