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宫鼎熙按照老爸的指示坐在位置上。
嗯,不错,至少现在坐也有坐像了,也不嘻嘻哈哈活蹦乱跳的跟个泥猴子似的。宫铭裔又在心里评价道。
接着,宫铭裔随手把床头柜上没吃完的一粒巧克力拿给了宫鼎熙,宫鼎熙本着不吃白不吃的精神接了过去,说:“谢谢。”然后剥开糖纸,放在最终囫囵吞枣的嚼着。
这下,宫铭裔几乎都要热泪盈眶了,虽说让宫鼎熙说句“谢谢”不是那么难的事,但是没想到他女儿现在竟然能把以前理所当然的事情变成了说“谢谢”说的那么顺口了,还有,他房间里没有垃圾桶,宫鼎熙她竟然没有乱扔纸屑,还把糖纸给塞在了口袋里。
虽然别人看来宫鼎熙的行为不算什么,宫铭裔对女儿的要求也着实低了那么点点,但是宫铭裔心里已经很满足了。再加上听说女儿现在无论是处理公司的事情还是在学校里的课业都有那么一点点像模像样了。
终于,她女儿不犯浑了。
宫铭裔突然觉得,就算他现在这把老骨头撒手人寰了,也死而无憾了。接着他心里又开始得瑟了,宫鼎熙能变成这个样子,绝对是他未来儿媳选得好的原因。
虽然宫铭裔心里已经翻天覆地了,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
“鼎熙啊,前几天我刚醒,今天叫你过来呢是来交代你几样事情的。”
“什么事啊?”宫鼎熙嚼完了巧克力,吧唧吧唧着嘴,又打了个哈欠。宫铭裔不知道的是,女儿现在这么乖巧,完全是因为给困的,没有力气闹腾了。好吧,以前就算是困,宫鼎熙也闹腾的厉害,无论怎样都是有很大的进步的。
“爸爸老了,爸爸打算就这样退下来,反正现在股权都在你那里。”宫铭裔说。
“不行不行,我,我还要上学呢,高考啊什么的,不然考不上,叔叔就会——”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叔叔已经辞职了,而且现在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宫铭裔打断了宫鼎熙的话。
“诶?这是为什么啊?”
宫铭裔嘴角轻扬,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宫鼎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跟着看向窗外,窗外面有她问的问题的答案吗?什么都没有啊。
可怜的宫鼎熙,她不知道,她看向窗外是什么都没有,最多看见蓝天白云,撑死了能见着几只小鸟,但是宫铭裔他老人家不一样啊,因为人家在脑补。
其实若是宫鼎熙最终没有按照约定考上之前的那所大学,宫铭裔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一切文件都已经公正过,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
所以既然他没办法控制自家女儿的成绩,那就换种方法,只要他那个弟弟不再出现在本市,不,应该是永远不出现在本市甚至是大陆,那么那些文件他就可以偷偷处理掉,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至于弟弟那边的文件,既然他人都没法出现,那么文件自然也就没什么用,更何况,他已经用了些手段把他弟弟的文件都偷了回来处理掉了。
所以,刚刚宫铭裔脑补的就是宫铭瑾躺在床上的惨叫声。
为什么呢?其实事情真的很狗血。
宫铭瑾身边一直有个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叫什么名字宫铭裔不记得了,但是他无意中知道这个手下对宫铭瑾是十分喜欢甚至是爱入骨髓的。然后宫铭裔又在无意中知道,这个手下似乎有什么血海深仇未报,于是,宫铭裔通过宫蕊,两人做了一笔交易。
宫铭裔帮助手下报血海深仇,并且事后给予手下一笔数额匪浅的钱款,当然喽,还有宫铭瑾从小到大的所有事件资料,让手下下手使得宫铭瑾能爱上他。交换的条件就是手下要把宫铭瑾的那份文件给偷出来并且必须带着宫铭瑾消失在本市,永远不出现在宫家人面前。
所以喽,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当然了,我们有理由相信,宫铭裔先森刚刚脑补的画面是正在发生的。
让我们转换到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家宾馆里,两条白花花的**正用力的交缠着,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有那身下男子的低吼:“混蛋,嗯,你慢一点!”
好吧,此情此景,咱们为宫铭瑾先森唱一句:“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我在将近30个小时没睡觉的情况下更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等清醒的时候看能不能把红高粱那段替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