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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在一片尸山血海中，舒寒已经看不到昔日镇妖关宏伟的景象，申屠侯镇妖关上的高谈论阔也淹没在一片血气之中。

舒寒自然知道这是妖族又袭击了镇妖关，只不过镇妖关这次没有他和申屠侯的守护，主持散修联盟的莫问又是敖游的手下，镇妖关被破自然理所应当。这不是舒寒疑惑的理由。

真正让舒寒疑惑的是，镇妖关的一片尸山血海中，几乎全部是妖兽的尸骨！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天荒人族高层是妖皇的内应，妖兽实力又一直力压人族一头，怎么会在镇妖关折损如此之多的妖兽？”

反常的现象让舒寒大感不对劲。

“敖游他到底在做什么？”

抱着疑惑，舒寒飞过镇妖关，向人族疆域内部飞去。

一路西行，舒寒看到一处又一处被攻破的关卡，都跟镇妖关情况无二，大批大批妖兽为了突破人族关卡，损兵折将，到处都是蔓延的妖兽尸骨。而妖兽潮蔓延过的疆域，人族城池和宗门都被清洗干净，没有来得及撤离的人们都惨死在妖兽潮中。

随着舒寒继续向西边飞行，他终于赶到了妖兽进攻的前线。

天边妖兽群吼声震耳欲聋，似乎妖兽们正在攻打下一座人族雄关。

舒寒打开天荒舆图，舆图上显示，前方是人族第二防线的核心关卡，断空关。人族第二防线中的雄关相比于第一防线的雄关规模要小一些，主要职责是驰援第一防线，还有就是防御从第一防线突防出来的漏网之鱼。

但舒寒远远观望，妖兽进攻断空关的声势比当年进攻镇妖关还要浩大，如此恐怖的声浪，舒寒已经很难判断到底有多少妖兽在进攻断空关了。

“不至于吧！对付一个断空关也要弄出如此浩大的声势？”

舒寒怀着疑惑的心向前探索，陡然在距离断空关五十里处，舒寒感受到五大化形妖兽的气息。舒寒远远用清灵明目锁定这五只化形妖兽，发现这些化形妖兽都是八九阶，其中还有一只他曾经在镇妖关见过。

不过这些化形妖兽在天空一字排开，都沉默不语地看着远方断空关的战事，似乎没有插手的意图，仿佛这些化形妖兽只是过客。

“化形妖兽都不出手？”

紧接着，舒寒陡然看到一只化形妖兽动手了。

那只化形妖兽双目射出两道红光，直接扫向前方的天空，霎时间，有一队鲜血淋漓的骨甲飞鹰被红光命中，瞬间死伤过半。剩下的骨甲飞鹰全部战战兢兢，在那只化形妖兽的眼神威逼下，转身重返断空关战局。

看到这一幕，舒寒立刻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