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蓦地抬眸。
两人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总之一切就自然而然的顺理成章了。
——
被江谨言抱着回去。
两条细细的小胳膊没什么分量,软弱无骨的抱着江谨言的脖颈。
耳朵贴在江谨言的胸膛上。
累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丝力气。
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似的。
江谨言垂眸,轻而易举的亲到了额头。
声音性感。
是餍足后的欢愉,“这下知道,为夫多么辛苦了?”
一时之间,脑袋已经被做空的秦九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啊?”
江谨言笑声愉悦。
笑完了才贴着秦九月的耳朵说,“娘子今日不是体会了一把上面有多累吗?”
秦九月抬抬眼睑。
目光所及,刚刚好是江谨言的大动脉。
真想一口咬死他。
要不是因为他说地上脏,石头上也不干净,她怎么会......
也不至于累成现在的样子。
现在想想。
都是借口。
活脱脱的一个心机boy!
宋秀莲听到开门的声音,急急忙忙出来,脚步蓦地一顿,“那个......快去睡吧。”
顺便过去关上了大门,路过夫妻俩身边,淡淡的味道扑面而来,宋秀莲臊的老脸通红。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家里的大炕,难道还不够用的吗?
——
第二天,等秦九月出门后,宋秀莲才偷偷摸摸的抱着包袱去了江老三家里。
“娘,你拿的什么?”江三嫂好奇的问道。
“你瞅瞅就知道了。”
宋秀莲打开包袱。
红色映入眼帘,甚至还有些晃眼。
江三嫂被刺了下眼睛,“这是......喜服?谁要成亲了?不可能是清野吧?”
他们家最大的孩子就是江清野了,可是清野也不过十二三岁,成亲为时过早了,再说,还没有定亲呢。
宋秀莲也没有让她猜太久,就说明了来意。
后者恍然大悟。
笑着说道,“怪不得昨天晚上老四突然说让娘来照顾我,我就说以前老四可不是关心这些小事的人,昨儿个我还和相公说老四昨天晚上话挺多的,没想到早就算好了啊。”
宋秀莲嗯了一声,“谨言考虑的也是,当初两个人也没有正经的办事,挺对不住九月的,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一场婚宴啊?”
江三嫂很赞同,“我帮你吧,娘,我不如你针线活好,我给老四做国父吧。”
都是这么多年的嫂子了,也没有什么避讳的。
宋秀莲点点头,“你陪着我做个消遣,不能太累了,绣几针就停下来陪我说说话。”
宋秀莲一来就是二十多天,终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好了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