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川和离若心打的不可开交,上官云川带来的人也和天魔域的黑衣人混战在一起,天魔域的人虽然武功比藏剑楼的人高,但人比藏剑楼的人少太多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天魔域的人逐渐落了下风,有些人甚至受了重伤,不过看情形不对就会有其他的黑衣人给顶上,受伤的人会被护在内围,可是时间一长受伤的越来越多。
“从北面突围,我来殿后。”看着眼前的形势不对劲,离若心组织黑衣人集中突围。
“休想,给我留下吧!”
上官云川不在猛打猛斗,开始缠斗,拖住离若心不让她组织突围。离若心虽然武功上比上官云川高上不少,可是要想短时间摆脱上官云川也不是什么容易事。一盏茶之后,离若心的箭囊中已经空无一物。
“哼,离若心,看你今天往哪走。”上官云川抓准这个时机近身抢攻。
离若心将拉满弓弦,朝上官云川虚射一箭。
上官云川看到离若心虚射一箭,内心不由地泛起轻视。手中的长剑也不再防守,一招藏剑含锋尽显凌厉攻势,明晃晃的剑光刺人眼球。
忽然,上官云川心头一紧,闯荡江湖的经验告诉他危险,手中长剑毫不犹豫由藏剑含锋变成藏剑盘锋护住胸前要害。
一道淡淡的箭影朝着上官云川的剑幕急速射去,剑幕被一层层的射穿,上官云川被撞击形成的力道径直往后退,握剑的手也不住的颤抖,脸色也在不断变化,被退出两丈多远后上官云川终于停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撑住长剑才勉强没有倒下,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灰白下去。
“都往北面撤,快!”离若心看也没看受了重伤的上官云川。
离若心又是几箭虚射,将北面打开一个口子,随行的黑衣人有序的突围。看到上官云川受了重伤,和他一块来的人都失去了斗志,全部往他那撤。
上官云川的脸色灰白,嘴角还有鲜血在流,可是他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事,而是回去后如何向师父交待。师父把这事交给自己的时候特意交代,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探听清楚天魔域离若心一行人的去向和目的。可是自己自作主张,自己受了重伤不算,还死了不少门派中的兄弟,回去后师父肯定会惩罚自己,说不好会罚自己去悔过岩悔过。想到自己回去后的事,上官云川不由气急攻心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晕倒在地,随行的人赶紧把他抬了回去。
上官云川一行人前脚刚走,从打斗处不远的林中走出一玄衫男子,修长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俊秀的脸。男子捡起掉落在泥土中的羽箭,放在手中轻轻捏了捏。
“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女子呢,竟然能让成名已久的上官云川栽在她手上?”玄衫男子自言自语,“北方,看来十有**是去西北的落日山庄。”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西北地区素来已环境艰苦而被人所知,但说到落日山庄江湖上的人都会竖大拇指,因为落日山庄在江湖第一庄,庄主单信宁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正直,而且心地特别善良,落日山庄外的落日小镇就是单信宁出钱建的。落日小镇在西北地区是一大特色,是西北荒凉之地的天堂,不仅景色美丽,而且还有落日小镇的人都十分和善。
夕阳渐渐落下,余辉染红西北高远的天,寒意袭来,西北地区的人都穿上了御寒的衣服,夕阳下的落日小镇格外的和谐。
月色渐上,暗夜将魔爪伸向大地。落日小镇的客栈、酒楼依旧热闹。离落日山庄最近的一家名叫夕阳酒家的酒楼人涌如流,酒楼内坐满了人,一楼嘈杂的声音将各种江湖消息四处传播。
相比于一楼的嘈杂,二楼就清静了不少。虽然也坐了不少的人,但素质明显比一楼的人高了许多,即使说话也都把声音压低,尽量不打扰其他的人。靠近西侧窗口的一桌,几碟小菜,一壶茶,一个玄衣男子静静地坐在那,喝着杯中的好茶,吃着美味的小菜,看着窗外不远处月色下的落日山庄,深邃的眸子中看不到任何东西。
夜色越来越浓,不少的人已经离开了酒楼,也有一部分依旧在酒楼吃喝。
忽然,几条黑影在远处闪过。玄衣男子将足够的碎银放在桌子上,一个闪身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夜色中的身影已经将小镇甩在身后,眼前是以前石林。玄衣男子借着夜色和前方身影的距离越拉越近,甚至他已经能够看清楚那些人。最前面的是一个女子,因为穿着夜行衣,看不到容貌,可是冰冷刺骨的气息,即使隔着两丈多远的距离他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紧随其后的是三个男子,虽然都穿着夜行衣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可是每个人的兵器完全不一样,从左往右依次是离别钩、青竹剑、软藤枪,由兵器可以推测出这三人的武功有一定的水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三种兵器你必须下苦工去练,不然你根本使不好,而且还容易误伤自己。
“护法,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拿着离别钩的黑衣男子问。
“先和离护法汇合,其它事再行商量。”为首女子沉思了一会。
“什么人?”女子的语气十分不善,“在不现身我就不客气了。”
玄衣男子心中暗挑大拇指,看来天魔域的四大护法都不是泛泛之辈。那几个人刚到没一会,估计都还没站热乎,就被发现了。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有躲下去的必要了。女子身后不远处的石头后面走出四个身高不一的人,清一色的黑色衣服,带着黑面罩,就露出两只眼睛,从偶尔眼中闪过的一抹精光可以看出他们都是练家子。
“蓝姑娘果真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个子最高的男子说。
“不敢当,不知如何称呼四位?”
“无名之辈,岂敢脏了蓝姑娘的耳朵。”男子避而不谈。
“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话刚说完,一把寒意逼人的宝剑已经出鞘。
话说还能善了吗?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