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骆水停了下来,故作镇定地回应道。
“哇!念护法果然是与众不同啊!能把围巾裹成这样,在这种天气下,实在难能可贵,足以凸显念护法清新脱俗的格调。”
“哈哈!”骆水叹了口气,笑了笑说道,“牧师兄!”
“骆水?”牧离脸色大变。
骆水转过头来,随后摘下蒙住脸的围巾。
紧接着一片安静,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念护法,恭喜了。”帅天先开口说道。
“不是,骆水你怎么就成了念护法了?”牧离满是疑惑地问道。
“说来实在话长。”骆水本想着就这样敷衍而过,可牧离显然是一条筋。
“那就长话短说。”牧离满眼期待地问道。
“东王救了我,也是他让我来当这个护法的。”骆水说道。
牧离想了想,便一手抓着骆水,一边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和她说几句。”
之后,便拉着骆水走到了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骆水,把飞府灭门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你?”牧离有些紧张地问道,他希望能听到骆水否定的答案,可却事与愿违。
“是我。”骆水一点也不含糊地说道。
“你和师父师母有什么恩恩怨怨,我都不管,可那些师兄弟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下狠手呢?”牧离有些忧伤地说道。
“牧大哥,我也不清楚,可能当时已经杀红了眼,收也收不住了。”骆水也陷入了沉思,不过一下子她便又回过神来,“不过,我并不后悔,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命。”
“那飞苗呢?”牧离继续问道。
“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与她说了,最后要怎么做,就看她自己的了。”骆水如释重负地说道。
“哼!我太傻了,你要是真想杀她,恐怕她早已死上百次了。”牧离自嘲地说道。
“你嫁给东王是不是为了报恩啊?毕竟他救了你,可你真的想好了?”牧离关心地问道。
“无所谓啦!”骆水轻轻地说道。
“虞段井也在教里。”牧离见骆水这样,便说道。
骆水倒是有些惊讶,便问道:“他怎么样了?”
“他正在密牢了,当年他为了救你,像发了疯似的,把教主当成了杀你的人,后来错手杀死了斐护法,便被教主关在了密牢里,一直到了现在。”牧离想通过虞段井的事,让骆水自己想清楚自己的事。
“他没事就好。”骆水还是一脸淡淡地说道。
“骆水......”
“牧师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骆水没等牧离再说什么,便打断了他,随后就离开了。
牧离显然并不清楚骆水内心的想法,他一直以为她与虞段井应该是天生一对的,而她嫁给东王是被迫的。
其他人见骆水离开后,便走了过来。
“你们到底在谈什么呢?”帅天问道。
“门主,你们先忙,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牧离急忙说道,之后也不管帅天答不答应,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他们三人,一脸茫然。
“天啊!怎么说我也是门主来着,这个牧离实在太欠揍了。”帅天有些生气地说道。
“帅门主,您消消气,牧师兄他一般不会这样的,他可能真有什么事。”飞苗赶紧帮牧离解围。
帅天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牧离这边急匆匆地来到密牢。
他进去牢房的时候,虞段井正躺在地上休息。
“虞兄,晒太阳呢?”牧离问道。
“你觉得呢?”虞段井没有睁眼,而是继续躺着。
“哦!对,差个太阳。”
“你今天怎么有空,跑这里来瞎溜达?”虞段井问道。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牧离故意诱惑道。
“那你就不要讲了,免得耽误我睡觉。”虞段井显然很清楚牧离,他知道牧离自己不说出来,比谁都难受。
“跟你开玩笑的,你看你这个人,真是没耐性。”牧离一脸鄙视地说道。
“那你倒是说啊?”虞段井继续躺着说道。
“过几日,新来的念护法与东王要举行大婚了。”牧离悠悠地说道。
“然后呢?”
“你就没有找到其中的兴奋点吗?”牧离问道。
“你要不要进来,我不会打你的。”虞段井缓缓地坐了起来。
“你就不好奇这念护法是谁吗?”
“我比较好奇东王是谁?”虞段井看向牧离说道。
“东王,我就比较不清楚了,听说很神秘,连教主对他都要礼让三分。”牧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