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受重伤,今日不过刚醒,这般就走了,恐怕也走不了多远,要不要把他找回来?”张叔问道。
听到此时,古秋和宋长平皆是一阵大笑,丝毫不放在心上。
“平儿哥,看来是你太恐怖了,把这白戈给吓跑了…哈哈哈。”大笑着打趣道。
“放屁!秋子,明明是你!哈哈哈!”宋长平此刻也是大笑道。
这张叔望着自己家的两位少爷,一脸摸不着头脑,很少见他们二人这般。
宋长平摆了摆手:“张叔,随他去吧,无妨。”
张叔点了点头,随后离开。
对于白戈的不辞而别,他们二人都想到了,只是没想道会这么快罢了。
此事二人都不放在心上,接着开始饮酒,石亭外任由寒风吹拂,他们二人烈酒下肚倒也不觉得冷。
刚才的兴趣平静了许多,宋长平问道:“怎么样,秋子,在外面这么久还是家里的酒舒坦吧…”
古秋举起酒碗目光中透出一丝迷恋“在家喝的安稳舒心倒是真的,至于这酒是不错,不过大周王朝南边有一种名为淮汾的酒,那滋味才叫一个爽…”古秋说着此刻竟然都咽了咽口水。
“平儿哥我到时候有机会的话,带来些给你尝一下。”满是意犹未尽的感觉。
“周朝的淮汾酒?”宋长平默念了两遍,随后道:“有机会定要尝尝…”
夜色渐渐深了,旁边摆着两三个空酒坛,古秋和宋长平也差不多到了极限,脸色泛红,目光迷离,嘴里在嘀咕着一些听不清的言语。
张叔叫人来搀着他俩各回各回房,他不禁摇头,这些年,却是从未见过这两位少爷这般,倒是觉得有些新奇。
……
此刻的伏泽城外,白戈此刻坐在一辆马车之中,至于去哪里此刻的他也不知道,漫无目的,只是告诉车夫离开伏泽城就好。
他不辞而别的原因倒也简单,其一古秋和宋长平二人带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并不是说怕,而是觉得不舒服,他是一个极为自负的人,年轻一辈里没服过谁,但面对这二人,心里却是慢慢的生出了些佩服。
其二便是他从没有欠人人情的习惯,在王府内多待一刻都觉得是煎熬,还不如真早走的好。
“吁~”前面似乎有些打斗声传来,车夫将马车停住,连忙下车:“爷,前面有江湖人在打斗,您看要不咱还是绕路走吧…”面色透着些惧怕。
白戈下车,望着官道之前,此时此刻却是有一伙人在打斗,而且人数不少,足有百人左右,场面极为激烈。
“这些人都是江湖人亡命徒,我劝您还是少惹为妙,远离是非才是正道。”车夫劝告道。
白戈转头望了望这个车夫:“不用管我,你回去吧…”
这车夫望着白戈脸色浮出一抹愧色:“爷,您看那个车钱…”
白戈一模身上,心头道了句糟,身上分文没有。
又望着这车夫,最后将自己腰间的短刀解下,递给这车夫:“我的刀,随便找个当铺可值五百两,算是抵给你的车钱…”
“爷,使不得使不得,这刀太贵重,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物对我来说说不定乃是凶物。”这车夫自然看的出来,这柄短刀乃是难得的宝物,价值不菲,连忙推却道。
“而且看的出来,这刀乃是您的心爱之物,我又怎能占人之美?我看您日后定是龙飞九天,今夜我算结您个缘,若等到您日后发达了别忘了小人就好…”这车夫笑道。
白戈听后思索一番,说着将短刃抽出,顿时这夜景下泛起抹寒光。
那车夫顿时心中生怯,忍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
白戈见状不由笑了笑:“你别多想…”说着将刀鞘抛给这位车夫开口道:“这样吧,这刀鞘也有点价值,日后,你定然会在大雍朝听闻白戈的名字,到那时,你拿着这刀鞘找我便好,我以万金赠予君…”
车夫接过刀鞘,极为郑重的放到怀里,望了望白戈:“小人记下了,等着您名动大雍。”
白戈点了点头笃定道:“会的,而且应该用不了几年…”
车夫坐上马车冲这白戈禀手道:“爷,您保重!”随后便驾车回行。
白戈转头,望着前面不远处那激烈的打斗,向前走去。
一道道激烈的叫骂声在周围响彻。
“五马帮,你们这群王八蛋,老子要把你们剁成肉酱,居然敢偷袭我们巨刀门!”一道浑厚的声音叫的最响。
“你们巨刀门敢惹我们五马帮就是该死,今日正好将你们全宰了!”五马帮的众人也同样高声答道。
居然还是老冤家,五马帮和巨刀门,双方本就有些摩擦恩怨,然后在伏泽城内算是将矛盾彻底激化,巨刀门也知道五马帮可能会动手,保险起见,还是等到全部来到魏阳郡的人集结在一起之后一同赶回平凉郡。
而且选择夜晚出行,但没想到,刚出伏泽城没多久便遭到了五马帮的埋伏已久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