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箭头处泛着格外锐利的寒芒。
屋中的月鸢正端坐在椅子上,沉思着什么,忽然,一声巨响中夹杂着一道闷声响彻。
下意识的向后一个极为飘逸的空翻,躲开飞过来的碎屑。
后顺声望去,只见自己不远处的窗户已经彻底爆裂开来,更加恐怖的是,整支钢箭的大半都直直的没入房顶之中。
望着这支钢箭,月鸢若有所思,随后眼神中浮出一抹轻蔑,嘴里呢喃道:“示威吗?呵,终究只是个懦夫…”
后便不在在意,扭捏着步子,推门离去。
外面,罗铭将手中的强弓放下,脸色仍有几分难看,终究还是沉声道:“走!”
“爹?云儿和浪儿难不成就这么算了?”罗牧应一脸难以置信道。
“我说走!”罗铭没有看他,接着高声重复道。
罗牧应这一次听得真切,咬了咬牙,心有不甘,最终还是高吼道:“走!”
随后两队人马后队变前队,浩浩荡荡的相离而去。
一场好戏,算是落幕。
但结果却让无数躲在暗处小心翼翼吃瓜的人忍不住的惊愕,这都已经造反了就应该无法无天的淮陵王罗铭,竟,竟然面对这座红袖玉宇楼服软了。
怎么可能?
这座红袖玉宇楼又或者说这位月鸢楼主,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拥有着如此不可思议的能量?
原本无数人认为随着罗铭造反,这座高高在上的红袖玉宇楼就要轰然倒塌的时候,谁曾想,反而愈发神秘和高不可攀了。
总督衙门。
“爹,你是说那月鸢乃是我无道阁的那位玄煞使?”罗牧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
罗铭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罗牧应在嘴里呢喃着,一脸不敢相信道:“她不是皇上的心腹吗?专门派来监视我们的,怎摇身一变成了那位神秘的玄煞使?”
“爹,这月鸢会不会有问题?”突然罗牧应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罗铭摆了摆手沉声道:“我先前也怀疑过,不过后面便想通了,她虽顶着玄煞使的名号,手中或许网罗着大批高手,但其手中并无兵权,所以就算她是玄煞使又能如何?我淮凌道还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
罗牧应听后点了点头,算是稍稍放心。
罗铭后又含怒而道:“至于云儿和浪儿的事儿我心中有数,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罗牧应听后眼神中浮起暴怒来:“还有那皇帝佬儿和崔云彰,他们都得死!”
正在此刻,一位灰袍老者快步走入殿内:“老爷,有密令传来…”
罗铭脸色变了变,站起身来,急忙道:“是云雀传来的?”
那灰袍老者点了点头。
“快拿过来…”罗铭连忙说道。
后接过那信阀来,罗牧应也赶紧凑过来,手微颤着将里面的纸条摊开,看的仔细后,罗铭与罗牧应二人对视一眼,目光中浮出一丝激动。
纸条上仅有短短的一句话。
“三日后,神阁东出,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