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狐狸带着思远跟着王二爷坐上了他拉料的三轮摩托车一直来到了个破旧的胡同里,这里四处都写着拆字,看上去萧条破旧。
最终。三人在一个古旧的大门口的停了下来,二爷走上前敲门:“出来一个。”
不多一会儿,一个面无表情的清秀女孩打开了门走出来,扫了狐狸和二爷一眼,轻声说道:“进来吧,我知道了。”
而狐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整张脸都垮塌了下来。不过当他走进屋子的时候,他才知道之前的感觉只是个轻度的,他在这间屋子里闻到了一个……
“我知道你感觉出来了。”二爷背着手:“小月,你和这狐狸是老熟人了吧。”
“嗯。”
老熟人……狐狸也笑了,他真的没想到居然还能见到这个女人,即使是他也在刚才那一刻感觉到了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切。
“好久不见。”狐狸死死咬着牙关:“没想到还能见面。”
“是啊,没想到。”女孩抬头看了思远一眼:“把他放床上吧。”
狐狸把思远扔到床上之后,转过头看着那女孩:“你醒来的够早。”
“因为我是孔雀。”女孩露出清清淡淡的笑容:“你们先出去吧,我会治疗他。”
被硬生生赶出门的狐狸不但没有感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脸轻松的表情。因为屋里那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确实是孔雀,而且是彻底醒来的孔雀。看到她的时候,即使她和过去已经不一样了,但当年一起修行的日子还是历历在目,而狐狸对她的能力丝毫不质疑。只不过这里其他几个气息让他略显诧异。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把……”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二爷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吱嘎吱嘎的摇晃着:“这是老大留下来的房子,我不住这,那几个孩子住在这。”
“孔雀、天狗、毕方和天世垣,还有……”狐狸表情凝重:“他居然已经转世了?”
“嗯,转世了。”二爷点上烟,看着天空:“已经转世二十多年了,只是那小子脑子笨,醒的晚。而且除了孔雀,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了,你师妹现在叫杨月。怎么样?很意外吧。”
“不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狐狸深吸一口气:“居然连上下两届的天守门都不知此事?”
“老李不是告诉你了么。告诉你就行了。狐狸,你说我们一辈子为的是什么?”二爷叹了口气:“我说实话,我不想接天守位的。我累了。”
“可你现在干出这些事,你知道如果……”
“可能万劫不复对吧。那怎么办呢。我老早以前就跟思远讨论过了,他没同意也没反对,不过我知道他最终会同意。”二爷伸了个懒腰:“他本来有机会成为最强天守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李是不是给了莫然三张卷轴。”二爷指了一下狐狸:“有你一张,有我一张。第三张就是思远的。我们注定逆天。逆天的人,没好结果,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你知道,那你还这么做?”
“不然呢?让我眼睁睁看着所有人就这么嘭的一声化为虚无吗?刚才思远的状态我看到了,这是该他有一劫,不过也不算大劫。老李这家伙既然会让孔雀来治他,就说明对未来的改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而且思远必须保住。如果一旦他保不住,你我都不会那个疯子的对手。”
“都是套路。”
“对啊,都是套路。包括你被思远发现。都是我设计好的,不然你以为他那么容易就能解开四灵死结吗?别闹了,当时的他还是个菜鸟呢。”二爷站起身:“你以为是谁牵引白泽给他万灵卡的?你以为上三界的门是谁撬开的?”
“是你。”狐狸脸上的风云流转着:“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是该,但是不是现在。我不但把你把他套进去了,我还把我自己套进去了,把所有人都套进去了,这是没有回头路的。狐狸,你也是天守门的掌门,你知道这事避无可避,其实说起来我们才是真的坏人。”二爷的眼圈都红了:“你他妈知道老子为了说服自己。得有多难捱么?我守了一辈子,为了这个我杀了青岚、为了这个……不说了行么,后面的事已成定局。我自己破的规矩,就索性破个痛快。我要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你干不干!”
狐狸沉默一阵,然后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我干。”
“那可是有代价的哦,你考虑清楚了没有?我们会改变一堆人的命途,决定无数人的生死,你干不干?”
“当然。”狐狸站在院子中,任由穿堂风吹起他的衣摆:“老家伙。你够可以的。”
“玩么,不就索性玩大一点。而且你不觉得给一堆人写剧本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么?等吧,等思远出商量一下这事。”
正在这时,外头一个年轻小伙子夺门而入,满头大汗的窜到自来水管旁拧开就喝,等他喝饱了之后,一扭头才发现院子里站着个不认识的帅哥。他眉头一拧:“老头,这傻缺谁啊?”
“你爹。”
“我爹死多少年了。”那帅小伙瞪了他一眼:“小月呢?晚上有个小逼二十岁生日,我得带她去蹭饭。”
“怎么着?家里没饭吃啊,你要点逼脸,多大个人了见天蹭饭。”
“蹭你饭了啊?别烦了,赶紧的。李子和云子都马路牙子上等着呢。”
正在这时,小月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瞟了狐狸一眼,然后用唇语说道:“再见不见。”
狐狸摇摇头,低着头笑了一声,看着她跟着天狗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久久驻足,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命也,当年天狗为她殉情,如今倒也般配。”
“你不担心思远?”
“孔雀是所有人亚圣里最稳当最认真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句话倒是没错,思远现在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只不过什么时候醒,还是得看他自己,毕竟孔雀驱散了他的负面状态,但那潜在心魔还是存在的。还是那句话,符纸只是药引子,真正让他变成这样的正是他自己。
跟自己作战有多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了解。那种如鲠在喉吞不下、吐不出的挣扎,就好像考试时看到了一道眼熟的数学题,但就是死也想不起他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解法,那种抓耳挠腮,那种百般挣扎,其中滋味着实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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