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为之一怔,他是根本没有想到老婆子会讲这么一句话,不禁细细地品味起来。沉思了片刻之后,定定地说道:“不可,他是仙界的大能,为执牛耳者。天机运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们今天所有的作为将后来自然会被他尽知。结识或不结实,亦如结识尔。如此仙界大能,竟遇此经历,是故阴谋重重。敌亦暗,我亦明,若此结识,如出头之鸟,过街之鼠,人人得而诛之矣???”
土地婆深深地被愣住了,瞪大了眼睛,如梦方醒似的开口道:“老头子,你好久没有说文言文了,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都听你的。”
土地婆很清楚,她这老头子很少讲文言文,也很难得。不是不会讲,而是要看时候。但凡他讲到文言文,意味着一定是很重要的决定,而且一定会有很重要的事情会发生。最关键是,他每次讲的文言文都非常精准的应验了。所以她对土地公讲文言文这件事情非常的在乎,也非常的重视。这比任何直白的语言都要来的更直接,更管用。
“老头子,我看事到如此,都被你猜中了,我们还是走吧。就如同你说的,此乃仙界大能者,人间蝼蚁之辈,故不成烦心之扰,我亦暗中扶持,怡然自得,人神共庆矣。”土地婆此时也算是看明白了,人间的事才算是揭幕,而仙界的斗争也是纷繁复杂。亦如土地公地帮助,她自然也猜得七七八八。但就如同土地公说的那样,他俩作为仙界的最底层,相对于主动地站队,苟且地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就他们的地位来说,进一步是天,退一步就是万丈火海和冰山。于己于私,明哲保身,看破不说破,永不发表立场,这些人间的经验同样通行于仙界啊。顿时有种看破因果,了然是非的感觉。
“老婆子,你终于进步了,终于明白我的话了。我很开心,走吧,我们回去吧,做我们该做的事吧。”
说完,土地公一拉土地婆,瞬间消失在秦海洋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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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赐突然发现刚刚一个简单得近乎弱智的手段,竟然把这拨人给吓得屁滚尿流,全部趴地上了,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特别是二五仔,竟然忘了菊--花上的刀--刃,双手捂头,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发出杀猪般的,鬼哭狼嚎的声音。怎么喊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整个人目光呆滞,形同瞎子一般。又或者是游离于空间之中,沉迷于苦海之内,呈行尸走肉状。
如此景象,搞得张天赐一脸的懵逼,甚至有点淡淡的郁闷,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是真的害怕,还是装的害怕。
算了,管他们是装的还是真的。
“咳咳???那个,你们二人听着,此事主要是二五仔的过错,跟你们二人没有关系。说吧,你们今天来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张天赐对着两毛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在地上打滚的两毛,闻声立即停止了鬼狐狼嚎。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朝张天赐和张思语恭恭敬敬地说:“对不起,爷,我们兄弟俩错了。不该跟着这二五为虎作伥。我们改,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张天赐听得有点晕。
这哪儿跟哪儿啊,什么时候到了生死的地步了。
不管了,继续问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吧,你们来是干嘛的?”
“回这位爷,我们两个是五哥,呃!不对,是这二五的手下。今天我们是奉辉哥的命令跟这二五一起来找秦海洋要高利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