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辉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哦!哦!好的!”
“哎!说来话长啊!”
“这个也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偷看隔壁小嫂子洗澡,有了反应,结果不小心被人家家里发现,逃跑时没注意,脚底一滑,摔了一跤,把命根子给压断了。”
“哎!从那之后,一直不举,吃了万--艾--可都没有用啊!”黄天辉满脸羞涩,又满是无奈地解释着。
屋子里面的众人都远远地望着无花果树旁边深刻交流的两人,总觉得非常的怪异。怎么个怪异法,又说不出来!
现在看来,最大的区别就是,以往高高在上的辉哥,现在却在张天赐面前乖巧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而张天赐则如同一个严苛的导师,在严肃地训斥着对面的小学生。
画风转变之快,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一下子无所适从又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张天赐内心直发笑,如此混混,自称心理状态胜过心理大师的人,怎么在解释自己的黑历史的时候还会脸红?
好吧,看来黑--社--会也蛮可爱的嘛!
得亏黄天辉不知道张天赐内心是怎么想的,要不然他估计真的会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了。
此时的黄天辉,怯生生地迎着张天赐的眼神,内心既羞愧又无奈!
谁叫自己年轻的时候如此的不懂事呢!
谁叫自己今天又碰上了如此神通的人呢?
人家再年轻,本事放在那里。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现在自己果真如他所说,要有求于他了。
想到此处,他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丢人了。反而是正了正身子,朝张天赐恭敬地一拜:“还望大师救我!”
话之诚恳,心之切意。张天赐其实也是感觉到了。
不过,他瞥了一眼黄天辉,轻声地“哼???”了一下,说道:“不说实话?要我来替你讲吗?”
黄天辉惊骇无比,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啊???呃???”
“你10岁开始偷看黄--色--小--说。16岁那年,黄从文带着女儿来到你们村住下。你贪图人家女儿黄美华的美--色,暗恋人家又没有怂胆表白。只能偷偷地跟着人家,暗地里偷偷地看人家。”
“一次偶然的机会,你看到了她洗澡,并摸透了规律,从此染上了偷看她洗澡的恶习。看人家洗澡也就算了,边看还边--撸。结果在一次例行公事的时候被他们家的大狼狗发现了,裤子都没有来得及拎起来,你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物理性的压迫引发的强大压力传导到了脆弱的根部,让你的那东西从根部整齐的折断。这还不算惨的,更惨的是,你还被追上的大狼狗咬了屁股。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大狼狗就在咬你之前还吃了一坨王老二的翔。王老二有麻风病你知道的吧?狼狗口中的腐败菌因此而传染到你的体内,多重因素下,导致你从此一直不举。如果我说的没有错的话,你的屁股上到现在应该还留有那狼狗咬的印记。”
“就因为这事,你还讹了人家1000元。其实啊,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心思。人家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偷偷的跟着,还知道你偷看她洗澡。她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可你倒好,直接讹了人家,害得人家最后无法在村子里面待下去,逼迫无奈,只能继续搬家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