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后患无穷啊!!!
大头急了,几乎是哭丧着个脸,对着张天赐求情起来。
“大师,您帮我想想办法吧,如何才能弥补我刚才操作上的失误?”
“嗯,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将沾满药的棉签球深入到伤口内部,确保伤口内部每一寸方位都涂上药就行了。”张天赐轻描淡写地说着。
黄天辉一听,浑身一冷。
作为受伤者,他太明白张天赐那句话的含义了。
按照他的理解,等会儿大头一定会将那沾满药的棉签球用力地,顺着钉子产生的伤口戳进去。
下面的,他就不敢想了。
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受自控了,抖动得相当厉害。
一丝冷汗顺着他的脖子缓缓流了下来。
“大师,我明白了。我来??????”
大头立即领会,面色严肃地给自己立了一个flag,小心安置好另外两根棉签球。
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那选中的一根,调整了一个方向,看样子,下一刻就会想护士打针一般,直直地,用力戳进黄天辉的屁股,至于他会选择极快的速度,还是缓慢地插入,这个就全凭大头的选择了。
“等等??????”
“先等一下下??????”
黄天辉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天气热的,还是吓的。
说话时,嘴巴都在哆嗦。
或许是因为冷,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抖动了一下肩膀,脸色煞白。
他颤抖着伸出右手,紧急制止住了即将“行刑”的大头,对张天赐挤出一丝笑容。
轻轻说道:“大师,那个,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更好的方法,不用直接掏进去,抹一点儿什么特殊药就能好的那种?”
“我知道,你本领高超,神技非凡,一定有更好的办法的。”黄天辉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张天赐说道。
“哦??????令你失望了!除此之外,绝无他法。还有,你若要涂,还得抓紧。最多半分钟,伤口就会快速吻合,到那时,要想再去根除隐患,那就必须??????”
张天赐表情严肃,面目紧绷,毫无玩笑的口吻,像极了一个铁血医生,一副不容分说的神态,一本正经地对黄天辉分析着。
说得好一点是分析。
说得不好听,就是下通牒。
因为此时的黄天辉除此之外,毫无选择可言。
“必须什么?”大头紧张兮兮地问道,其实黄天辉也非常想知道。
“如果这样,那就必须立即手术,将感染和坏死的肌肉组织挖掉,不然遗患无穷。”
张天赐目光坚定,神色冷漠。
而黄天辉心头一惊,因为他从天赐的眼神中看出了极其强大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盛大气势。
像一个远古战场上的铁血将军,又像一个冷面无情的大法官,一切都得以他的规则为中心,偏颇不得半分。
强大的威压和气势,直接压得黄天辉抬不起头来,连正视的勇气都烟消云散了,空留一具毫无“骨气”的形体,忽觉异常地自惭形秽起来,收拾起那弱小可怜的自尊心,低着头,像个极度幽怨的小女人,毫无理由地撒泼,哭诉起来:
“啊呀??????我的天哪!!!”
“那我的有屁股不是要挖掉一块肉?”
“呜??????”
表面异常坚定的张天赐,内心早已经笑得快要抽起来了。
可能是觉得黄天辉太可爱了,也或者是上次整了一下黄天辉觉得不过瘾,临时起意,突发奇想地又恶作剧起来。
此时趴在凳子上的黄天辉一边怨气滔天,一边联想着即将到来的场景,越想越感到万分后怕。
一想到那澎湃而来的剧烈疼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来吧,老大。大老爷们的,这点儿疼怕什么!”
“你咬着牙,忍着点,我来帮你。”
大头剑眉倒竖,面容一阵狰狞,一脸的英勇无畏。
只见他快速伸出左腿,弓着膝盖,像翻一个小鸡一般,拎起那“死鱼”一般趴在凳子上的,还带着侥幸心理的黄天辉,不容分说地将其弄趴下,紧紧贴在自己左大腿上。
紧接着,伸出左手,呈勾拳状,用肘部顶着黄天辉后背的脊椎,不知道是不是某个非常隐秘的穴道,还是大头的绝招,原本做“垂死挣扎”状的黄天辉,此时竟僵硬得像条“死狗”,无法动弹一分。
然后,大头使出了一招“铁山靠”。
像铁塔一般的身体,以腰部和环形延伸出来的左手臂膀,像一道铁箍,完全将黄天辉的腰部给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