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不对啊!”
“那个女人很像思语的。而王素萍跟思语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第二,那个女人带的是男孩子,而王素萍的是女儿。这个肯并不会是我的前妻。”
“第三,王素萍的丈夫是为人民服务而英勇献身的大英雄,已经去世了。而我??????也不对哎,万一我就是那个英雄重生的怎么办?”
“哎??????好乱!!!”
虽然自己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又异常忐忑不安,越想越感到后怕。
一抬头,竟然众人沉默,一个个都是异常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全世界在此时好像都被安置了暂停键,时间在此刻如同停止了一般。
宁静!
宁静到可以听到现场所有人的呼吸、心跳之声。
宁静!
宁静到可以听到地狱般的狰狞之音。
宁静!
宁静到连同周边刮过的微风好像都在嘲笑自己。
张天赐感受到了窒息般的惊讶,片刻间竟然完全慌了,完全不知所措,张大着足以放下一整个鸡蛋的嘴巴缓缓转过头,看着王素萍。
他觉得,此刻能够给自己身份定位的,只有这个女人了。
此刻能够给自己洗清罪名,让自己及众人知道,自己到底是柳下惠还是司马相如,只有这个女人了。
不知为何,他看向她的眼神中,竟然带这些许的期待和祈求之色。
愣了半天之后,抱着小女孩的手着实不敢挪开,慢慢地蠕动着嘴唇,结结巴巴地问道:“呃,方便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王素萍一脸的通红。
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羞得不知道该怎么讲。
“呀,这个丫头,哎??????”
“完了,难道自己真地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吗?自己莫非真的就是那个喜新厌旧,被自己极度唾骂的司马相如?”
“天哪,真要是这样?我怎么面对思语?我有何面目面对秦爷爷?我有如何再次面对眼下这么可爱的小女孩?”
张天赐浑身是汗,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
黄天辉也是完全不知所以,看着眼前的一幕彻底地懵逼。
这事闹腾的,救了个人,莫非救出一家亲戚出来?
莫非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凑成了张大师的家庭好合,破镜重圆不成?
这??????该是好事?
还是坏事??????呢?
真要这样的话,思语那个孩子怎么办?
秦海洋怎么办?
我的天!!!
大师终究是大师,连同家庭背景都比常人牛掰。
佩服!!佩服!!
该死的黄天辉竟然能够在这等事情上还佩服得五体投地,真要是被张天赐知道,我估计,非得敲烂他的脑壳才行。
张天赐此时内心万分苦逼,极短时间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预案和判断,多少次的反复沙盘推演。
只是,没有一个结果是自己能够接受的。
没有一个能够让自己开心起来。
只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一脸期待地看着王素萍的脸。
是生是死,就您一句话了。
宣判之前我先熟悉一下眼前的这幅面孔。
“哎,虽然比思语的差了些,但好歹也是端庄淑女的样子。身材虽不爆料,但也非等闲人所能拥有。”
好吧,张天赐如此反常而落魄的样子,连脑筋都好像有些走火入魔了。
拈花拾香已经笑抽了。
“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横竖反正是一刀。即便我真是司马相如,那我也是无心之失。毕竟我失忆了,我也不想这样。”
“况且思语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我真的辜负了你娘俩,我会尽我今生之力来报答你们。”
“只是??????”
“哎!思语那里?”
“哎??????”
张天赐盯着王素萍,就像一个等待揭榜的考生。
特别想知道结果,但又特别的惧怕知道结果。
面对此时的张天赐,拈花拾香真想送其一首词: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
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
何须论得丧?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
幸有意中人,堪寻访。
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
青春都一饷。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