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幸好是在人间,没有被对手知道??????
“那个,老板,不是我要说你哦。你别躲在大师身后,我知道你那个不行。你也别害羞,等回头我回去给你铺一下床,立刻能够让你雄风依旧,儿孙满堂,想要儿子,我就给你生儿子,想要女儿,我就让你生女儿。”
细杆子突然间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与高--潮,说完张天赐,一屁股坐在新床的一脚,翘着个二郎腿,瞪着个“灯泡”式的大眼珠子,指着躲在张天赐身后的黄天辉,大大咧咧地开讲起来。
完全是一副志得意满,经验丰富的乡村大妈。
一开始还处于幸灾乐祸状态的黄天辉,下一刻觉得人生彻底地被颠覆了,世界从此充满了灰暗。
恨不能冲上去拿起“细杆子”的臭布鞋子塞到她那“人神厌恶”的破嘴里面。
特别是那戏谑的语气和指点江山的派头,有意无意地揭开了黄天辉的老疤,让一旁的大头笑得脸部的肌肉都在快速抖动着,抽搐着,如同快死的鱼。
最关键的是,此时的他不知道是出来面对好,还是继续躲着好。
他还没想好,拉着个冷得吓人的脸,阴沉着眼神,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哎,你以为躲在大师身后,我就不知道啦。哈哈哈??????”
“细杆子”不知哪来的勇气,毫无无底线地肆无忌惮,让周边的一众小弟都看不下去了,不由自主地替她捏了一把汗。
即便是张天赐,也深深地感受到了“细杆子”玩笑过头后的不够尊重。
随后,心里面忽然生出了些调侃味道,一时觉得有些解气。
你黄天辉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自己请来的‘细杆子’,哭着也要送走。
哈哈哈。
这叫做坏人自有恶人磨。
心里不禁一阵好笑,非常戏谑的表情,转过身来,冲身后正猫着腰,阴沉着脸,生着闷气的黄天辉微笑一下,抬了一下眉头,示意他:
别躲猫猫啦,人家都看到你了。
还这么顽皮地躲着后面,有些不好哦??????
黄天辉在张天赐和大头的坏笑下,硬着头皮,在一众小弟惊恐的眼神中慢慢站直身子。
原本冰冷生硬的面孔就在转过来的瞬间,忽然变得慈眉善目起来,面带微笑地朝“细杆子”讲:
“没想到范婶还有这么好的本事,回头我请您帮社团给普及一下,这样好状大我们社团的队伍啊。”
黄天辉的语调很特别,但是一众小弟听后都生出一身冷汗,心里都在骂“细杆子”的愚蠢,替她捏着的那根弦更紧绷了些。
但是,他们都懂黄天辉的为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搅局,而“细杆子”却是身在险中不知回头是岸的愚蠢货色。
活像一只不知死活地挑逗老虎的“野鸡”,得了便宜还觉得自己命长是应该的。这不,还在继续着她“作死”的表演。
“哎,我的方法和技术不是什么人都使出来的。也不是什么人叫我帮忙我就帮忙的。少说点,一次出场费也得来个千儿八百的才行。”
这“细杆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心,自己竟然给自己加起了价格。
不光如此,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地毛遂自荐着。
差点儿没有将一众小弟给吓死。
看她那样子,真的很像电拍子上跳舞的“绿头苍蝇”。
只是不知道,“电光火石”之间,她在人间是否还安好!
回头看黄天辉,那强颜欢笑的表情也难以遮掩他异常愤怒的眼神,估计要不是张天赐在场,他很有可能一巴掌将那只烦人的“苍蝇”给拍死,碾碎。
“那个??????范婶,你先跟大头回去吧,我在这里跟大师还有话讲。大头,你先帮我把范婶送回去,如果你到家后还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你就拉接我。”
“好的,老大。”
大头最机灵,完全明白了黄天辉的意思。
立即起身,拉起还老神在在地坐在床角的“细杆子”,直接往外走。
此时,瘦子进来了,手上的泥巴还没有来得及洗,顶着一脸的灰对黄天辉和张天赐讲道:“老大,大师,外面的花圃弄好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哦,这么快就好啦。”
黄天辉转头又跟张天赐讲道:“大师,请!”
“好,请!”张天赐走在前头。
送走了细杆子,感觉简直宁静了很多。
院子中间,一伙人已经忙好了,活非常的细。
不光将阴阳汇灵神木按照图纸要求栽到了对应位置上,还非常贴心地将周围用红砖垒好。剩余的八个卦的方位也全部规划得很完美。
“不错,很好。跟我设计的初衷完全一致。辛苦了。”张天赐非常满意。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也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吧。晚上我请大家吃大餐。”黄天辉冲众人说道,然后转过身来,跟张天赐打了一个招呼,说了几句客套话,也随着众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