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地,跟黄天辉,将张天赐跟他们的赌约及经过,绘声绘色地详细讲了一遍。
黄天辉听完,眼神一缩,面色一冷,四周气氛顿时阴冷起来。
嚯,胆子挺肥啊……
竟然想着要赶张大师走。
谁给你的勇气?
莫非是梁静茹?
连神仙都敢欺负,真是请狼来做客,活得不耐烦了。
赌输了,就想跑?
门都没有。
好在自己及时出现,要不然,就你们这帮损仔,指不定会给大师出什么难题呢!
真是罪该万死,活该倒霉。
落自己手上,也算是你们的造化。
本人极度擅长整蛊恶搞,
且团队作战,专职敬业。
所谓中间调停,和谐话事,定不会亏待你们……
当然了,既然你们如此向往极限挑战,
我黄天辉,自当会成全之美,协助你们,锦上添花。
不仅包得满意,还会让情景深刻,众人喝彩,并让你们终生铭刻,难以忘怀啊……
哈哈哈,等着吧……
定不会令你们失望的……
随即,他将大头拉过来,一番比划,一番耳语。
大头听得明白,视二损货,满是幸灾乐祸的笑。
顿时大手一挥,招来众兄弟,速将那失魂落魄的两货,拉来面前。
“说吧,怎么兑现吧!”大头一脸淫笑,指着鸡冠头问道。
“哎……兄弟,都是误会。误会……”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啊!”
“你看,我这次赌约,已经赔进去近十万了,要不……”
“要不,我跟那位大兄弟,道个歉,赔个不是,您看,可否……”
……
大头闻言,冷笑连连。
“赔礼?道歉?”
“你合同上是这么写的嘛?”
“你妈……那啥了,赔礼道歉就行啦?”
鸡冠头,闻其风,听其言,顿感不对,迅疾摇手道:
“哎……不不不,别误会。这不是当时有眼无珠,一时脑子发热了吗。我后悔了……”
“后悔?晚了。你这病,无药可治。还是先服了这合约吧!”
说完,便要差人强行履约。
这鸡冠头,一想起那约定,就浑身发抖。
哪肯如愿,自是死赖在地上,求情了又求情,闹腾了又闹腾。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哭得好似死了爹娘一般。
大头最讨厌这些个婆妈软蛋,气得怒火中烧。
一把分开众人,蹭蹭上去,拎起蒲扇般的大手,甩手就是俩巴掌。
直将那“鸡冠头”给打成了“鸡冠花”。
俩巴掌下去,还不觉解恨,
随即又补上一脚。
那鸡冠头,本就被打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耳中长鸣,灵魂震荡。
忽又觉胸腹遭受巨力,将死之刻,见身体于空中飞起,腾挪片刻之后,便哐啷坠地,撞得灵魂出窍,筋骨俱碎,如黄泉边缘,鬼门关外。
只剩半口气,硬是撑着自己还未曾跨界线而入,入鬼门而永远不出。
虽未死,但比死还难受。
肋骨受伤,不敢大喘。
腹内巨压,汹涌澎湃。
肠胃混乱,干恶不止。
即便如此,大头依然不解恨,瞠目骂道:
“怂包,站起来。”
“怎么现在见不到你的风光和装逼了呢?”
“不是很能的你吗?”
“现给你最后机会,要么按协议来,要么,就按照道上规矩来!”
“两样选一个,给你三秒时间!”
“要不然,哼哼……”
鸡冠头一听,忘干恶而瘫倒。
道上规矩?
他太明白了。
基本上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的那种。
刚才俩巴掌,一脚,只是开胃小菜。
这些个茹毛饮血的黑社会,被其盯上,只怕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天天门上泼油漆,日日给你松松皮,闲时还来一套全身大推拿,免费按摩,奉送利息。
这等体贴周到,管家式的服务,他是想想就后怕。
哪肯接受。
而按照协议办,他也就是倒立学狗叫,绕广场三圈而已。
虽说,生得面子受损,惊得路人笑话。
但好歹可以保命,还不用再受这些个恶鬼凶神的恐吓。
要不,就答应他们吧?
此时,他心中正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只是,大头不喜欢等,已经开始了冰冷的报数。
每报一次,面容的阴冷都增加了一分。
突然,他想通了,拿定了主意,一伸手,面色决绝地对大头讲道:“好,我愿赌服输……”
“嗨……早这样不就行了吗?何苦非要受这等的皮肉之苦。”
“哼……”
“不见棺材不落泪……”
大头一声冷哼。
这鸡冠头算是明白了自己现时的处境。
所谓的挣扎和哀求,
只会遭来更多的拳脚和辱骂。
这些个恶棍凶神,本就极度擅长威胁恐吓,敲诈绑票。
今天落他们手中,便是身不由己,毫无办法了。
只能死狗一般,任人宰割了。
忽然间,绝望瞥见旁边的玩具哥。
这家伙已然被自己的模样给吓得死了一半。
瞧其模样,他心中感触良多。
嚯,只想着自己痛苦,未曾想到,还有比自己更他妈倒霉的家伙。
想想自己只是承诺了倒立学狗叫,绕场三圈跑而已。
那个倒霉蛋,可是发誓了要生吃三斤翔的哦……
想那三斤软趴趴,热气腾腾,散发着灵魂出窍味道的……
呃……
鸡冠头又干恶起来。
好吧,以为全世界就自己最倒霉,竟还有垫背的。
想来自己也算是好的了。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禁为当初没有过激发誓而感到庆幸。
若放到以前,以他个性,说不定早将裸奔给加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