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宁侯拼命的摇头。
目光恐惧又愤怒,“不可能的,当年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你是骗我的,你在对我撒谎,你绝对不可能是墨渊的人,绝对不可能是!”
江谨言拿起旁边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球,也是刑具。
一只手捏着威宁侯的下巴,直接将球塞进了威宁侯的嘴里,又猛的拉出来,带出了威宁侯的两颗血淋淋的牙齿,他轻飘飘的说。“聒噪。”
他转身。
在威宁侯的目光下,缓缓走到刑具桌上,轻轻一跃,便坐在了上面。
一条腿屈膝,好整以暇的看着威宁侯,“没想到?不可置信?认为自己已经斩草除根了吧?侯爷啊,你和墨武侯,究竟有什么冤什么仇?值得你这样对一个忠心耿耿,保家卫国的将士?”
威宁侯沉默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江谨言,老夫终于想明白了,你之所以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之所以找到了这么多人来控诉老夫,归根结底其实是为了墨渊的案子,你想拨乱反正吗?没门!就算是我死在这里,就算是我死在你的手下,我也不可能帮你给墨渊翻案,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也是一个头颅挂于城门暴晒三天三夜的小人。”
江谨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威宁侯一个人发疯。
等他发完癫,江谨言斜斜的上勾了嘴角一下,“你以为你说了算?”
威宁侯目光亮的吓人,“我说了不算,可你说了更不算,江谨言,你不敢弄死我的,你要是弄死我,你的墨武侯就永生永世都是叛贼的罪名了哈哈哈。”
江谨言嗤笑,“死有什么可怕的?死太容易了,侯爷作恶多端,我怎么能让侯爷轻易的死去?这也太便宜侯爷了,若是不能将满门抄斩还给侯爷,我绸缪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威宁侯:“那你尽管来试试!”
江谨言嗯了一声,“我会试试的。”
他说完。
随手拿起刑具桌上的几根针,手指快速翻转,威宁侯脸上已经扎满了针。
江谨言离开之前,就留下一句话,“我会让你乖乖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