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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曹骏的脖子,“你母亲,有没有生过其他小孩儿?”
曹骏一脸懵逼,傻乎乎的摇头,“没,没有啊,我娘生我的时候坏了身子,从此以后再也没法生孩子了,我爹对女色要求不是很大,都没娶过姨娘,我是我们家的独苗苗。”
江谨言蹲下来,轻飘飘的道出来了让曹骏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句话,“可是据我所知,你母亲在房间里供奉了一个牌位,大概是夭折的孩子。”
曹骏脸色一变。
淬了一口,“江谨言,你别胡说八道,你说我绑架你家人我都能忍,可是你休要败坏我娘的名声,我娘十七岁嫁给我爹,十八岁就生了我,从此以后坏了身子,再也没有过小孩,你怎么能够信口胡言呢?”
江谨言心里已经明白了大部分。
除了其中的一些细节,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解释出来。
他意味深长地和曹骏说道,“我没有理由骗你,是我亲眼见到的,究竟是为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曹骏如雷击顶,“怎么可能?江谨言,你快放了我,我要回家问我娘。”
江谨言站起身,“会给你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将曹骏的嘴巴堵上之后,江谨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柴房,没有回去房间,而是连夜赶去了大理寺。
先是带着宋太公的令牌去了一趟钦天监,在钦天监里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后,匆忙赶往大理寺死牢。
威宁侯被一桶冷水浇醒。
勉强的睁开眼睛。
在牢里的这一段时间,威宁侯浑身水肿的厉害,眼睛睁开的时候也是眯着,丝毫没有往日意气风发的侯爷形象。
江谨言禀退了所有的狱卒。
他在牢里踱步几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