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嘿嘿一笑，“我先给你把把脉。”

明珠坐下来。

老神医的手指搭在了明珠的脉搏上，脸色逐渐的认真起来，“你这毛病，不是从上个孩子没了之后留下的，而是从小就留下的，你之前有没有来月事的时候，泡在冷水里过？”

明珠点点头。

以前就是别人养的杀手，只要别人让执行任务，哪里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让明珠记忆犹新的一次。

是秋冬交际。

很冷。

当时主人的一个死对头要登江赏菊花，而他们为了帮助人杀掉这个死对头，一共十个人，全部提前一晚上埋伏在了水中，尤其是等到第二天，几乎在冰水里藏了两个时辰，把人杀死之后，明珠就开始肚子痛，痛得死去活来，此后大概一年的时间，明珠也没有来月事。

当时，不懂事，也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从此以后只要明珠提前被告知，要执行艰难的任务，她都会在来月事之前把自己泡在冰水里，让她掌握了一个可以延迟月事的技巧，而这种做法也让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病根。

听明珠说完之后。

老神医简直气急败坏，“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知道吗，当初你要是一个不慎，把好端端正常的月事给冰回去了，你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的，也就是你运气好，你命大，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我现在都怀疑上一个孩子，就算你悉心养着，估计也是生不下来！”

明珠垂下了眼眸。

秦九月哎呀一身，凶老神医，“你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啦？要是平常大夫就能看好的病症，也不会来找你老神医了。”

老神医凶巴巴的说，“自己度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别人有什么办法？”

秦九月正色说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选择那样的路途？老神医，都是为了一口饭活下去，在身体和命之间，你说如果是你，那你会怎么选？”

老神医忽然噎了一下。

吧唧吧唧嘴巴，“给我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