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正要出手,严堡主大声喊道:“慢!”黑袍男子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望着严堡主笑道:“怎么?莫非你严堡主胆怯了?”严堡主哪能容得黑袍男子的嘲讽,怒道:“我严某,乃堂堂仰日堡堡主,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不容你如此胡说,败坏我的名声。”
黑袍男子听完哈哈大笑,随后问道:“你既然不是贪生怕死,那你想要干什么呢?”严堡主冷冷的说道:“刚才听阁下说,太厉经在凌庄主手里,不知是否属实?难道阁下不打算解释一下吗?”黑袍男子望着严堡主,依旧笑道:“这件事,你得问问凌庄主,我想他比我了解的更透彻吧!”
凌庄主望着黑袍男子,表情严肃地说道:“不错,太厉经之前一直在我灵少庄。可惜现在已被你夺去,还屠杀我属下千余族人。”
严堡主此时对事情已经明了,那黑袍男子夺取太厉经之后,想顺带将灵少庄给灭了。紧接着会是郁城或者仰日堡,保持中立是不可能了。那就和灵少庄联手对付这黑袍男子吧!殿内众人的想法大都和严堡主相差无几,和身穿黑袍之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大殿之内气氛紧张至极,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从房顶洞口处,飞进一只浑身乌黑,没有一丝杂毛的乌鸦,落在了房梁之上。随后,一声刺耳的叫声,从乌鸦口中发出。房梁下面几声闷响,殿内参加婚宴的几个宾客,一声不响的摔倒在地。刹那间,殿内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武学修为较弱的接连倒下。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殿内宾客有一半失去了生命,活着的有一半受了重伤失去了战斗力。
郁二刚解决一个黑袍男子,气喘吁吁地靠在墙边。幸好郁山没来,不然要一起交代在这里了。这时一道掌气朝郁二的胸前袭去。他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决一个黑袍男人,现在已经疲惫至极动弹不得。郁二已经没有挣扎的欲望了,即便想挣扎也动弹不得了,闭上眼睛准备等死。
突然,离郁二面部不足二寸的地方。出现一阵刚猛有力的武气,卸了那道不知从何而来的掌气。此时,郁二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别人救了,可也已经七窍流血。郁二正是被那阵刚猛有力的武气,震的七窍流血,但并无大碍。救他的人是严堡主,严堡主刚解决一个黑袍男人,准备再找对手时。发现自己不远处的郁二似乎在等死,便出手救了他。郁二发现是严堡主救了自己,想张口道谢,无奈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殿内已容不下这么多人在这里搏斗,很多人早已转移到殿外搏斗。严堡主望着殿外早已和那黑袍男子搏斗多时的凌庄主,已经落在了下风。恐怕不出三五十个回合,那凌庄主便会死于黑袍男子手中。严堡主现在也顾不上郁二伤势如何,快步跑到殿外,右手用力一掌朝着黑袍男子腰部拍去。
没想到被那个精瘦男人一掌化去。精瘦男人武学修为本不在凌庄主之下,在没有防备时,被凌庄主用太阴指打断两指,正没处发泄。此时,见严堡主又使暗招。气不打一处来,便出手化解了由严堡主掌心发出的武气。
严堡主见自己的武气被那精瘦男人化去,望着精瘦男子笑道:“没想到啊!你是真人不露相啊!竟能化去由我掌心发出的武气,不简单,正好可以当我的对手。”说罢,双手瞬间凝聚大量武气,随后猛的握紧拳头。身体向空中用力跃起,用力朝着精瘦男子的方向就是六拳。
这是严堡主十年前自创的烈火拳,此拳霸道至极。所到之处必是焦黑一片,乃是上乘武学,在外人面前从未展示过。精瘦男子未曾见过烈火拳不敢硬接,迅速闪避。由严堡主体内武气催生出的烈火拳气,打在了精瘦男子原先站的地方。只见那大理石地面,出现六处宽约三尺深约一丈的坑,坑内焦黑一片。精瘦男子望着坑内,倒吸一口冷气,果然不愧为仰日堡堡主名不虚传。
精瘦男子也毫不示弱,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对着还在空中未落下的严堡主,就是两道武气催生出的气体。严庄主大惊,眼前精瘦男子所使的正是仰日堡上乘的武学,二指圣剑。就连自己也只能习得一成而已,他竟对二指圣剑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那二指圣剑速度极快,严堡主在空中没有着力点,来不及躲避。只能避开要害,左肩被剑气击穿,留下两寸宽的伤口。严堡主落地后,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还未站稳,又有两道剑气击中了他的左肩。严堡主惨叫一声,左肩鲜血喷出丈余高。只见左臂已经离开了躯体,落在了严堡主的身后。
随后又是两道二指圣剑剑气向严堡主射去,失去左臂而产生的疼痛,影响了严堡主的反应。严堡主来不及躲避,大吼一声,一掌击在地面。瞬间在严堡主面前形成一面由武气凝聚而成的武气墙。二指圣剑剑气碰到武气墙,犹如水滴滴在了豆腐上一样,向四周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