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二对着凌海微微一笑,笑道:“不知晚辈能否为前辈做点什么吗?”凌海也笑道:“你有这份心,我凌某就知足了。你是远道而来的宾客,岂能麻烦你,那是对你的不尊重。对了,你这是要去哪?”
郁二见凌海似乎有逐客的意思,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道:“我怕郁城也会生变,想回去看看。”凌海听完,笑道:“抓紧回去也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今天灵少庄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凌某就不亲自送你了。”说罢,便不再理郁二,带着城防部队朝广场走去。
这正和郁二之意,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便迅速离开了凌府。离开凌府后,郁二又犯难了,自己的马儿被那凌府的仆人牵去马舍了,自己又不知道马舍在何处。站在凌府门口东张西望着,希望能碰见个凌府的仆人。忽听不远处,一阵马蹄声,这一行人身穿盔甲,看样子是灵少庄的城防部队。片刻便来到凌府前,约有百十来人,目不转睛地望着郁二。郁二心想不好,眼前百十人的眼睛里,个个杀气腾腾。
似乎觉得凌府里面发生的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连忙双手抱拳,微笑着说道:“在下郁二,是从郁城前来道喜赴宴的,没曾想会出现变故。在下也是担心郁城的安危,才先行告辞。”说完郁二望着眼前的一行人。郁二刚说完,那一行人便不再望着郁二,没有说什么话纷纷下马,快速走进凌府。
郁二见那一行人走进凌府,这才松了口气。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抓紧走吧!郁二在那行人的马中,挑了匹棕色毛发的马。这匹马甚是精壮,摸了摸那匹马的鬃毛,满意地笑了笑。郁二趁人不注意,一纵身骑上那匹棕色毛发的马,头也不回的朝着庄外骑去。
但是郁二没有想到,出庄口还有人设卡盘查。后悔临走时,没能问凌海要个通行证。郁二在卡前下马,面前一人腰间挂着长刀,在郁二身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似乎查不出什么毛病,可又不敢就这么放走。
就在郁二不知如何解释时,一人骑着马在郁二身后停下,随后对那腰挂长刀的男子说道:“他是郁城前来参加庄主公子婚礼的,就不必为难他了。”说完,对着郁二笑道:“抱歉啊!你走时忘了给你通行证,还好来的及时。”郁二双手抱拳对那骑在马上的人,笑着说道:“有劳阁下前来替小弟解围。”那骑在马上的人笑道:“举手之劳不必在意,在下还有些事要处理,后会有期。”话毕,双手抱拳对着郁二行了礼,之后转身朝着凌府的方向走去。
骑马男子走后,腰挂长刀的男子,挥手示意郁二可以出庄了。郁二连忙骑上马,走出灵少庄时,回头望着城门上灵少庄三个字,唏嘘不已。没想到这灵少庄一役,竟让二三百武学世界的高手折在此处。就连那一向自负的严堡主,以及那武学造诣极深的凌庄主也已损命。好在咱们郁城主,未能参加这一役,否则就要落下和严堡主他们一样的下场了。良久,郁二才回过头来,双腿猛夹马的肚子,迅速地离开这里。
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郁山和怀中的女子,早已走出灵少庄的地界,在一片不知名的白桦林中走着。那郁山怀中的女子,和预期的有些出入,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郁山饥饿难耐,附近没有住家,更没有集市,自己带的干粮也已经吃完。这可如何是好?算了,管它什么荒郊野地的,活人怎能让尿给憋死。右手猛拉缰绳,找了一处不算大的空地停了下来。郁山将那年轻女子,从马背上抱下,靠着树轻轻地放在了地上。郁山环顾四周,没有可吃的活物,看来就近是解决不了了。
郁山找了些干树枝,在年轻女子身旁,点起一处篝火。见那年轻女子,经过半天的颠簸,再加上有伤在身,嘴唇有点开裂。不自觉地摸了摸水袋,还好有点水,便给年轻女子喂了些。晚上很凉,总不能不吃些东西。自己还好,可这年轻女子可不行啊!郁山望着闭着双眼的年轻女子,无奈的说道:“我等下去附近找些吃的,如果你命不好,在我离去时,你遇到不测。那也是你的造化,一切都听天由命吧!”说完,便趁着微弱的月光,纵身上马去找些吃的。
月亮照在年轻女子原本就煞白的脸上,显得白的瘆人。好在,那年轻女子五官长得还算精致,不至于看起来那么恐怖。时间过的飞快,郁山走时点的篝火,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熄灭了。没有了篝火,那年轻女子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不一会儿,那年轻女子便被冻得有了意识,本能的抖动着身体。
年轻女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觉得眼前视线很是模糊。适应了片刻,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环顾四周之后,只见身上披着一件男子的衣服,面前有一处已经熄灭了的篝火。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异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