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渔,你来未免的太早了些!”
那个名叫池渔的女子吐了吐舌头,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懒床是不好的!我是对你好,你刚才还打我!”
男子抬起拳头还作势要打,池渔赶忙用手捂住脑袋,出声解释。
“据说这次出土的是一把唐剑,年代极其悠久,除了锈迹斑斑之外再无其他残损,出色的卖相再加上博物馆的炒作,自从消息一放出来,就反响不小,所以想着今天会排队才早些叫你。”
听她说完,於炳简单回了一句。
“炒作炒作,自然名大于实。”
女子切了一声,看着於炳开始换衣服。
於炳换到一半才想起池渔还在,与之对视一眼。
“滚出去!”
半个小时后,在博物馆门口,池渔被保安成功拦下。
准确的来说,是池渔身后的於炳。
他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口罩和墨镜,长发盘在帽子里,这一造型要多可疑有多可疑,被拦下只能说他自己活该。
不过还好来的早,并无太多人在排队。
“先生请您摘下口罩墨镜让我检查,请您配合一下我们。”他要是再不配合,保安已经快要召集人手了。
於炳虽然不情愿也只好作罢,谁让最近安检很严呢。
片刻后,保安惊讶的睁大了双眼,一副冰蓝色的瞳孔正对着他,仿佛雪山山顶的千年积雪一样寒冷,心想就算他是混血这也蓝的过头了吧?
於炳再次带上墨镜,问道:“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了么?”
“没问题,没问题。”
保安没理由再留住他,便让开了门口通道,让这一男一女进了博物馆。
池渔蹦蹦跳跳的跟在於炳身边,好奇的问了一句:“鱼饼你今天眼睛怎么是蓝不拉几的?”
“美瞳。”
於炳回答完后就不再说话了,沿着浏览顺序依次参观,时不时驻足不前,仔细的观赏片刻。
池渔其实并不喜欢逛什么博物馆,她只喜欢和鱼饼在一起罢了。
这就要说道於炳的脸了,如果不是生的这般好看,还有着不知是不是洗剪吹出来的白色长发,使得不少女子都把他当成单方面的情人,经常来缠着他。
生的好看自然会吸引别人,会让别人生出和你交朋友的欲望,这是人的自然行为。
不过池渔并不太一样,她并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才总缠着鱼饼的。
只是於炳不知道罢了。
等到於炳细致入微的一层一层逛完,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正停在一个青铜鼎的面前,看着旁边的介绍,掏出本子写写画画。
池渔知道,这是他的习惯。
一般遇到可以使其灵感迸发的东西时,便会拿出随身的本子记录下来。
灵感永远是最宝贵的清泉,不及时记录,她就会从你的指尖流过,这是於炳所不能允许的。
“锵锵!”
不远处突然传来貌似鸟类的长鸣,清脆嘹亮动人心弦。
於炳停下手中的笔,四周环视,“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池渔摇了摇头,想着鱼饼是不是终于喝劣质咖啡喝傻掉了。
於炳心生疑问,这封闭的博物馆哪来的鸟鸣声?
“锵锵!”
又是这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於炳看来一定要探个究竟。
闹鬼了?
於炳不信鬼神,但也从来不质疑这些灵异的存在。
池渔看着於炳这副奇怪的模样,不禁有些害怕,她问道:“怎,怎么了?鱼饼你别吓我。”
只见於炳的目光顺着刚才的声音寻去,在他们所在的博物馆顶层的尽头,在那个透明的展览会里,静静躺着一柄古剑。
於炳指着那柄古剑问道:“那就是新出土的唐剑?”
池渔小声回答。
“对对,好像是叫什么来着?”她仔细想了想,好像依稀记得名字。
“是叫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