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廷大为感动,快步向前,将素贞揽入怀中,轻抚其秀发,柔声道:“千里万里,隔不断我对你的思念!再苦再难,难不倒我对你的真爱!我一定发奋有为,带给你幸福的将来!”
兆廷,看到长轴之卷,问道:“小妹,这是什么?”素贞莞尔一笑,打开长轴之卷,却是一幅画,画上是一男子,丰神俊逸,气宇轩昂,雄姿英发,相貌堂堂,正是兆廷之像。
兆廷连声赞道:“好个丹青妙笔,可惜人物原型欠佳,不及画相远矣!”素贞,含笑道:“廷哥,不要谦逊与妄自菲薄,是小妹手拙,画不出你的神韵丰姿,仅得万分之一气质而已。”
说着,素贞将信柬,拿出,与画卷一并交与兆廷,兆廷当即想拆开信柬,但是素贞止住,道:“信中内容,廷哥,路上再看吧,正是因为不便述说,方以信寄意,若是当面拆开来看,不是多此一举,过于矫情了,望廷哥理解!”
兆廷,道:“也好,就依小妹之言,为兄一定带在身边,须臾不离就是了。”素贞依旧含笑不语,眼中尽是千般爱怜。
二人正沉浸在离别前,柔情蜜意,互诉衷肠之时,却突然,响起噪耳喧嚣之锣音,恰似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拥来一大批高举火把,身着衙役之服的虎狼之男子,将二人团团围住!
只见冯父出现,越众向前,惊怒交加,道:“没想到,果不其然!李兆廷!你好大的胆子,竞想将我女儿拐走,连夜私奔!并以此为要挟,侵吞我冯氏家产,
枉费我念故友之情,一片赤诚待你!你居然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丧尽天良,胆大妄为!县衙役在此,众目睽睽,皆可做证,你还有何话可说!”
素贞,连忙大声说道:“廷哥,没有拐带之意,我与他只是临行话别,一诉衷肠!有何不可?”冯父,大怒,道:“你这个痴丫头,信他的鬼话,迷了心窍!他拿什么来养活你!来给你幸福,你是中了他的圈套,上了他的贼船,引狼入室啊!”
接着,冯父不由素贞与兆廷辩解,对衙役们说:“各位官人在此,老汉我只此一女,被这小子花言巧语所迷,快快帮解救出女儿,有劳各位了!”
虎狼之衙役上前,根本不听兆廷说话,一拥而上,将兆廷来了个五花大绑,其中一人,拿出并拆开信柬,高声叫道:“证据确凿,偷窃银票千两在此,还想抵赖!”
素贞惊讶道:“明明是百两,怎么会变成千两,你不要血口喷人!”衙役道:“我说千两就是千两,我说他是奸夫,他就是奸夫!”
兆廷大声喝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在这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污蔑好人,制造冤案!”
那衙役象鬼一样地笑道:“何谓法?我就是法!何为冤?你无权说话!给我带走!”然后,一群虎狼之役,将兆廷拽倒在地,也不管他是否跌伤,径自一路拖行而去!
可怜素贞百口莫辩,痛哭失声,连声呼喊,却无济于事,真是有如生离死别一般惨烈惊心,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