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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九域都装不下你。”

此刻陈子陵脑中全被这句话占据。因为就他所知，如今的天元九域除了己方这一群人之外不会再有人知道九域之外的事，可是他……

“这......前辈，您所说的‘九域都装不下我’是什么意思？”

“这个就是说……算了，等你也达到我这个境界就能够知晓了。现在告诉你并无多大用处。”大长老欲言又止，似乎难以说出口。

“哦，原来如此。那前辈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何事要让子陵相助？”陈子陵终结了这个话题，在心中说却道：不知您老若是知道我早已得知一切会是什么表情。

“唉......”大长老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紧闭的窗扇，看着天边那颗徐徐升起地最亮的星，这才说道：

“我希望将来你有能力离开这里，带上枫鸣一起走。”大长老说出这句话后就转身盯着陈子陵，等着他说话。

陈子陵一愣，细细体会这位老人所说的“这里”二字，片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随即说道：

“前辈何以见得我能离开这里？”

“呵呵，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这里装不下你。”

“既然如此，那子陵就先答应下了。只不过若是我没有达到那个高度，那恐怕就要让前辈失望了。”

“唉，你不必这么说。你我本来并无交集，可以说只是因为一些利益才走到这一步，所以即使你做不到我也不能说什么。我...只是希望而已。”

大长老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房间就陷入了寂静，陈子陵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是任由着寂静将他们吞没。

一老一少就这样对坐着什么也不说，桌上的茶水已经完全凉透，天边那颗最亮的星已至中天，大长老最终长叹一声，说道：

“唉......子陵小友，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我们再详谈此时事。”

陈子陵从静默中恢复过来，起身答复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大长老又叫住他：

“子陵小友等等，”

陈子陵转身，正好看到大长老右手中光彩缭绕，一卷竹简就在光彩之后出现在他手中。

“子陵小友，这就是那部相人之法，此下就送与你了，就当是提前对你的答谢吧。”

“这万万不可。前辈，子陵能不能做到还是一回事，现在就提答谢之物，未免太早了些。”

“哈哈哈哈，不早不早，老夫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而且这部书我已经完全记忆下来，现在留在我手中也是占个地方，还不如成就了你。”

“这......那子陵就却之不恭了。”陈子陵接了竹简，转身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

“子陵有幸结识前辈，冒昧请问前辈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