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东北一个中等城市之中。此刻,月黑风高夜,在一栋大楼的顶端天台之上,一个年纪,差不多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身破旧的迷彩服,此刻正负着双手,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容貌上,此刻,却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情!
一阵微风滑落,另外两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二位,时间不早了,良宵难得,二位不在酒店之内度过二人世界,来寻找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的态度已经表明,就算在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又是何必呢!”
“祁先生,这次,你却是判断失误了,今天我们二人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纠缠于你。”
“哦。难道说,各位终于想通了,要放过我了不成!”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师命难违,祁先生,想必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我就不明白了,吴堂主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难道说,吴堂主,今天来寻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自然有一件事前来请教!”
“且来说说,只不过,我一个沉沦于世俗之人,就不知道,能不能回答吴堂主的问题了!”
“随意聊聊而已,吴崖也只是想听听,先生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请说!”
“祁先生,今天阴阳风水门一战,想必,你也再注意。当今天下的形势,想必,先生,已经明了,我也就想问问,先生对于这件事如何看呢?”
“呵呵呵,吴堂主,如果要问这件事,我的回答,自然是用眼睛看!”
“额,这个是自然,我只是想问问,这东西方的终极一战的终究的结局如何呢?未来的宿命,又如何呢?这天下的宿命又究竟如何呢?”
“呵呵,吴堂主,你的问题已经超过了一个!”
“还请先生赐教。”
“自恒古,东方将废弃的心魔化身的力量,投向西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西方的混乱,与东西方,不可调解的矛盾,所以,这一战的自恒古就应该打起来,只不过是宿命的脚步,却使得他走向了现在,所以,吴堂主要问起来,这一战,不可避免!”
“那请问,既然不可避免,究竟胜负如何呢!我们东方又有几分胜算!”
听到了吴崖的问题,那祁先生忽然转身,看着吴崖与安妮,良久,这才说道!
“吴堂主,你希望谁升级呢?”
“我自然希望东方获得胜利!我们脚下这一方土地,乃是我们的根,更是我们的发源地,怎么可以让西方邪魔外道,给占据了呢。所以,我自然是希望我们自己人,胜利了!”
“是啊,东方大地,恒古而来,经历了无数的劫难,最后才走到了今天,就这样失败,道统消散,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甘心吧!”
“不错,先生,我也是这个意思,更何况,这东方还有万千的生灵。如果,就这样道统消散,沦落于域外的奴隶,别说我不甘心,难道,先生就忍心这么做吗,你看看脚下的一方土地,想必,先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对这里有着很深的感情。如果,就让他就这样毁灭了,难道说先生你就甘心吗?如果真的这样,我们这些逆天而行修炼之人的意义何在,难道说就是为了简单的长生吗,那么,这样的长生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吴崖愚钝,不懂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