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说:“我想和你们建立一种……雇佣的关系。”
“雇佣?”李木紫语带玩味、似笑非笑地说。
“雇佣?”净草皱眉怀疑地说。
“雇佣?”冯瑾往前挪了挪,兴奋地说。
钱飞两手一摊:“你们接下去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得不跟我绑在一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挣些钱呢?”
净草皱眉说:“想当老板想疯了吧?不当老板就这么难受吗?”
钱飞说:“问题是,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当老板了。”
净草冷笑说:“说什么便宜大路话,老板谁不想当?我这个人也特别擅长当老板,你信不信?”
钱飞立刻凑到她面前,说:“那我给你打工,你指派什么活儿给我挣钱?”
净草:“……”
李木紫今晚一口酒都没有喝,眼神清亮得很。她却对钱飞笑说:
“其实我是挺想帮你的。在看到你散功还债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孤身扛着天下债务,努力偿还,是需要有个人帮他。
“那么那个帮他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我想帮你,但是身单力微,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如果你有主意,只要她们两个答应,我就答应。”
钱飞感动地拱手说:“感谢。”
他没有看错李木紫。万中无一的侠义心肠,就是这么直白爽快。
净草则说:“你得先说雇佣我们去做什么。”
钱飞说:“四人一起,去打败第四境界,也就是合元境界的敌人,赚取佣金。”
净草睁大眼睛:“我们都只是凝虚境界。一个合元可以打十个凝虚,而且我们只有三个。你不能算在战力之中。”
虽然好像被当面小看了,但是钱飞只当没听见。
他目光炯炯,自信地笑说:“你们回忆一下在小文山、在毒虫林的情形。如果早有准备、早有配合,又当如何?普通的三个凝虚,无论怎么准备与配合,大概还是做不到的。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这个阵容,可以做到。”
净草看看李木紫,又看看冯瑾,渐渐激动起来。
她再倒了一盅黄酒,一口闷掉,痛快地说:“这种仗我还没有打过,所以我答应你了,一定要打一回。”
冯瑾撇撇嘴,说:“还没问给多少钱,就答应卖命了?钱老板,你打算出多少钱雇我们?”
钱飞说:“月薪一万刀。”
冯瑾尖叫:“一万刀?”
这一声尖叫直冲霄汉,险些把天花板给掀了。
其余三人连忙按住她,怕她激动过度。
房门外有小二咚咚地跑来:“客官,怎么了?”
李木紫连忙去开门,说:“没事没事。我们是唱戏的,在吊嗓子。”
小二探头往房间里张望,却见冯瑾骑在钱飞身上。
小二:有钱人真会玩儿。